面无表情地听完,罗如虎猛地一擂桌子爆喝道:“我他么说了多少次了,州内随你们折腾,凡是牵扯到州外,尤其是牵扯到一些大人物,都给我把爪子缩好,头低好。”
“可你们呢?”
“听了吗?”
“牵扯到了秉州校尉,这是天大的事,你们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呢?还要去作死?”
东龚小声辩解:“大人,我们听了,也劝了,可我们哪能管得着公子干什么啊。”
罗如虎一步跨到他身前,咬牙切齿道:“谁让你管他了?这么大的事你们就不告诉我是吧?我现在恨不得把你们俩全都砍了!”
“大人饶命!”
东龚二人赶紧下跪,他们哪知道会翻车,哪知道孟宿会那么大胆子直接将人都杀了!
呼。
罗如虎长吐了口气,回刀入鞘,手用力一抽,将桌上的七个首级全都抽到地上。
“干就干吧,一百多号人,其中还包括六个校尉,一个晚上就被人屠了个干净!”
“就是一百头猪也不能这么个死法吧!”
这位居州大员简直无法相信,不住摇头,“还有,那孟宿凭什么敢这么做?他做得到吗?”
一个个问题跃入东龚二人耳中,二人哪里敢答话,这会儿说得多错得多,装死就完事了,这件事已经远超他们能给意见的范畴。
罗如虎一屁股坐下,端茶饮了一口,鲜血和死亡的气味让他悲愤,现在让他清醒。
“对,区区一个孟宿做不到,加上两三个秉州校尉也做不到,这样说来要淦我的毫无疑问就是他王阙了!”
东龚听得心惊。
王阙何人?正是秉州州牧!
另一个校尉颤声道:“大人,您的意思王阙是借机发难,其实跟公子冲动没多大关系?”
罗如虎森冷地看了他一眼:“你们不把脖子往人刀子上伸,颂儿和其他六个会被枭首?”
那校尉连连附和,满头冷汗。
更加老道的东龚这时忧心忡忡地发问:“那大人我们该如何是好?王阙是要灭了我们啊!”
“他暂时还不敢,”
罗如虎幽声点出,“我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他这次如此痛下杀手已是严重越界,岂敢继续赶尽杀绝?他难道就不怕其他州发难,朝廷降责?”
听到这话,两人稍稍心安。
罗如虎紧接着寒凛道:“如今我和他已王阙已不共戴天,你死我活,绝不能坐以待毙!”
“我,要上京!”
……
秉州。
州牧府就更加恢弘了,鸟语花香的院子内,王阙刚用完餐,满桌的山珍海味也就一碟尝一口。
闵洪福躬着腰疾步来报。
“什么事,慌成这样?”
王阙边用丝帕擦着嘴边问。
闵洪福身为秉州八校尉之首,跟随王阙二十多年,风风雨雨什么没经历过,一向稳重。
可这一次不一样,他的眼中隐隐闪烁着不安。
“大人,居州那边出事了!”
“哦,多大的事?”
王阙不以为意地问。
“天大!”
闵洪福回答,望着微愣的王阙道:“一百个顶级强者被杀,居州八校尉死了六个,更重要的是罗如虎的独生子也被杀了!一夜之间被人枭首送到了罗如虎府上!”
听罢。
王阙轻嘶一声:“消息准确?”
“千真万确!”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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