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没人再说话,没人再多问,因为只看段水流
刚才的反应就知道绝对不会好。
也许失散了,也许已经……死光了。
一想到这,所有人心中不禁一颤。
孟宿低声问:「师父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了不起的人。」
陈非群回答。
晚上。
月明星稀,晚风袭人,段水流躺在屋顶上,无比清醒,道:「老大,我们不如离开这里吧。」
「去哪?」
陈非群抱着膝盖随意坐在旁边,望着深邃的星空,在想着其他事。
「去哪都行,就是别再惹什么乱子,我不想再看到我的徒弟们被一一杀死,而我却无能为力。」
段水流平静道。
陈非群欠了欠身,心中毫无波澜,他似乎总是这样,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什么人都不去看重。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无论去哪,无论躲得有多远,最终还是需要面对。」
他说。
段水流身子一紧,咬牙切齿,很快躺了下去:「你说的对,所以你带他们离开,一切交给我。」
陈非群道:「然后呢?你一旦暴露,你觉得我们还能幸免?师父啊,这世上太多事本就无法幸免。」
「可……」
「没有可,你应该知道在这个世界,相比于命运和天道,人力弱小得可怜,根本无法违逆。」
吁。
段水流喘了口气,问:「老大,你到底是什么人,真的是日域之中的某个神明吗?」
「不是。」
陈非群说,他第一次无比认真地回答。
「我就知道!」
段水流断了最后一丝幻想,如果陈非群来自日域,自然能解决,现在看来没辙了。
次日一早。
段水流将一众弟子全都召集来,一改往日懒散,一脸严肃,双眸如电,一步步走着。
浩然门弟子十人。
四个孟宿的灰衣手下虽说并未拜入师门,但这么长时间同生共死,早已肝胆相照。
另外还有护卫卓啸林。
段水流停下,开口道:「诸位,实不相瞒,我身上背负着血仇和重罪,恐怕会牵连到你们!」
孟宿坚定道:「师父,你的血仇就是我们的血仇,你的重罪就是我们的重罪!」
「呵,」
段水流不置可否的笑了下,「老二啊,不用你说,这点改变不了,你们想甩也甩不掉!」
「一句话,」
「你们的身上已经打上了我段水流的标签,因此,无论如何,你们都与我是同党!」
「咱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他负手道:「从今天起,我会全力教导你们,功法、修技、实战,等等,全都是魔鬼训练!」
听罢。
众人一阵激动,自家师父虽不及大师兄,可当日激战年屠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实力是有的!
段水流笑着看了一眼陈非群,自傲道:「你们不要以为我就真的比你们大师兄弱,我之所以一直都不怎么出手,是因为不能,因为一旦拿出真正实力,我便会立即招来杀身之祸!」
众人将信将疑。
陈非群主动道:「我可以给师父作证,师父的实力随随便便在人域中纵横还是游刃有余的。」
「哈哈!」
一听这话,段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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