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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功真扎实!”
可原本要欣喜的许松此刻却忐忑难耐,生怕自己做坏了这条冬日梅花鲤,双手颤巍巍地将筷子递拿着筷子,“师傅,你尝尝!”
裘甜扭头看着绷紧神经,忐忑不安的许松,像极了曾经的自己。
现世介意如潮水涌来,她刚学会这菜便是这样胆战心惊地让养父尝试,却不想养父单单觉得鱼的品相不好,便拒绝尝试之余,还说出了“狗都不吃”的话,打击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结过筷子,看着冬日梅花鲤在酱汁中“咕嘟咕嘟”地吐着香泡泡,她内心也在这一刻坚定,以后她的人,谁也不会再遭受到她曾经遭受过的一切。
筷子轻轻落在极容易泛生的鱼脊背部,鱼肉却在筷子刺进去那一瞬呈鱼鳞状滑落,她轻轻夹起这鱼肉,在炸至金黄的冬日梅花鲤鱼鳞中滚了一圈后,轻呼了一口气送进嘴巴。
鱼鳞片的爽脆可口扎染上浓厚的酱汁,与入口即化的鱼肉形成强烈的冲击感,浓厚的酱汁更是唤醒了沉睡的味蕾。
可纵使这冬日梅花鲤被浓厚酱汁包裹做成,但其却能像品茗之后能回甘,其鱼肉暗暗在咽喉处回甘出一种梅花的芳香,这种花香更是直冲上鼻子,萦绕在鼻头,冲刷了鼻子一开始嗅到的酱香。
两种极端的香气,让整个人身体绷紧又放松,不断在刺激与舒适中徘徊,这种冲击让其他几个人禁不住发出呻·吟·声。
让刚回来尚未进入小厨房的当归心头一紧,疾步赶来却看见小石子和许松两人无力坐在地上的傻笑,乐呵呵地回忆着嘴巴里面的味道。
而清风着迷地啃着鱼头,宛若猫吃鱼那般痴迷,绣娘则是撑着身子在灶头,痴迷地尝着,唯独裘甜淡然地坐在一旁,沏了一壶热茶,怡然自得地轻抿一口,“回来了?”
当归微微点头,“小姐,她们怎么了?”
“醉了!”裘甜脸色潮红说道,“想不到这花雕酒那么烈,纵使煮了那么久还能那么迷人。”
“醉了?!”当归狐疑地看着三人,但转念一想裘甜的花雕酒只用在纸包鱼上,急匆匆跑到灶头前看着这冬日锦鲤只剩下的鱼骨与配菜,惨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怎么了?”小石子和许松两人惊醒而喊道,却不想被当归气鼓鼓地瞪了一眼,“你们怎么趁我不在,就吃完了?”
“我也想试试这冬日梅花鲤,也想试试这失传已久的纸包鱼,你们就不能留我一点吗?”当归沮丧地扁着嘴巴,委屈地诉说。
“当归,不怪她们!怪我,我忘记给你留着。”裘甜瞟了一眼这纸包鱼被吃干抹净,只剩下鱼骨头和酱汁,“要不,我给你做个拌面?”
“也行吧!”当归吸了吸鼻子,“不过,小姐你的身体能撑得住吗?”
“谁叫我家的当归委屈了呢?”她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动作,将还没有泡开的面条,放入油锅中小火酥炸,直到面饼被炸金黄后,捞起沥干油分。
此后,将锅里面剩下的酱汁和配菜与面饼装到一起,当归看着这大杂烩眉头皱成一团。
“好了?”
“还没!”裘甜拿起热水壶将滚烫的热水倒入碗中,顿时,酱汁被冲散与热水浸泡在碗中,可裘甜没有将这面直接给当归,而是用另外一个碗倒扣,并走到一边拿了两个鸡蛋,一个煎成金灿灿的炒蛋,一个煎成嫩滑可口的太阳蛋,随后小心翼翼倒在碗中,“尝尝!”
当归看着她手中简单的面,眉头依旧紧皱,可为了不让裘甜难做,还是拿起筷子夹起来吃了一口。
弹性十足的面沾满了那浓厚的酱汁,宛若自己嘴巴里面有着一条冬日梅花鲤在游动,阵阵浓厚的酱汁香气与你特殊奇怪的梅花香,化作两股相互抗衡又相互协作的力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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