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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不就说我们掉老鼠窝了?”裘甜关上快要掉落的大门,打趣当归。当归皱了皱鼻子,“小姐,这个时候了,你还能开的出玩笑?你就不怕这里吗?”
“这可是内廷啊!”当归故意夸大其词,想吓唬裘甜,“这内廷是皇宫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进了内听的人想要出去不脱层皮都难。”
“少吓唬我!”裘甜拿过当归手中的灯笼,掏了里面的烛心点燃了桌上的油灯,油灯“呲”地一下燃起,黑烟也随之飘荡开,那刺鼻的味道让她不自然地皱了皱鼻。
两人也随即看清楚了她们房间内,是个大通铺。
但为何只有她们两人居住,这就不知其原因。
“小姐!你真的不害怕吗?”当归难以置信地看着云淡风轻的裘甜,她禁不住怀疑裘甜不知内廷的恐怖,“小姐,你可知道内廷可是皇宫死最多人的地方啊!”
“你这个丫头!”裘甜转身点了点当归的脑门,“死最多人的地方是断头台,皇宫本就是是非之地,怎可能不死人呢?”
“与其担惊受怕,还不如既来之则安之!”她打开了屋子末尾的柜子,发现里面还有两床被褥,欣喜一笑,但刚抱出来,就被刺鼻的霉味呛得自己连续咳嗽起来。
“咳咳咳……”
“小姐!你还好吗?”当归急忙关心裘甜,并接过被褥,却发现被褥又湿又重,霉味呛人,更加过分还有一床上面不仅脏兮兮还沾染了已经变干的褐色血迹。
当归被这被子气的双腮鼓起,怒然要去找钱婆婆说个一二,却不想被裘甜拉住,“天色不早了,我们今晚先凑合一下,明早重新做一床。”
“小姐!”当归从未想过像裘甜这种金枝玉叶能忍受这些恶劣的环境,裘甜不在意地坐在大通铺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当归坐在自己身旁。
“小姐,让你受苦了。”
“不碍事!”她莞尔一笑,如同夏日阳光般明媚而动人,让当归更是想守护这笑容,“小姐,当归怕你受苦!”
“当归,既来之则安之,何况……”她忽然靠在当归耳边细生说了一番话,宛若给了当归一剂强心针,当归“腾”地一下站起来,“小姐,当真?我们七天就能出去了?”
“当真!”她也不确定,但只能暂时用肯定的语安抚显然心理素质比自己还要差的当归,毕竟七天时间,若是不能查出一个真相,老皇帝也要将她放出来,不然届时裘家一派定要掀翻了朝野。
再者,老皇帝倘若解了赵妃的禁足令,那皇后也必然又所行动。
毕竟,她与皇后相处的时光,发现皇后不是处处维护她,而是处处守护着她,生怕她伤着一分。
正是这份溺爱才会让原主养成刁蛮任性,做事不顾后果的性子。如今她承蒙原主感受到这份爱,必然不会辜负皇后的爱。
原本,她可以利用皇后和裘家为筹码,作为与老皇帝周璇,不用到内廷受罚,可在奢香殿静等真相;可正是她手握这两个筹码,她不能为了自己不必受皮肉之苦,而害了皇后和裘家,故而她要趁此机会,向皇帝向世人证明:纵使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她主动进入内廷等候真相,正是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不怕别人诋毁。
她不再是皇后的软肋,也不再是扼住裘家发展的咽喉。
翌日:
天泛着鱼肚白,静寂许久的内廷院子多了“人气”。
裘甜翻身瞄了一眼发现身侧的当归已经不自,她捂着“嗡嗡”作响的脑子坐了起来,手指轻轻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扫了一眼身上受了潮的被褥没了,只有当归身上的外袍。
她禁不住担心其当归会着凉,得了风寒。
她刚起身下地,门便被人一脚踹开了,“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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