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圈才慢悠悠朝着御河边上的玲珑塔走去,而对刚下早朝的老皇帝面色沉重地低头往前走着。
福泉紧跟其后,但一个小太监急匆匆跑到福泉耳边细语,福泉眉头一挑,急忙小跑道老皇帝身边,“陛下!陛下!陛下!要不今日去御河便走走?”
“不去!不去!朕烦得很,赵妃的弟弟就是混账东西,竟然抱病在军营而不收山匪,简直胡闹!”老皇帝的气地牙痒痒,“你说是不是……”
老皇帝忽而转身一想忽然眉头一蹙,“你这个老缺德,往日里最是不喜欢去御河边,今日劝朕去那边走走……”
“莫不是,你收了哪个妃嫔的好处?”老皇帝因为山匪迟迟没解决而迁怒于福泉,福泉急忙弯着腰,“陛下,您误会奴才了。奴才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背叛陛下的事情?”
“朕谅你不敢!”
“说吧!”老皇帝挺了挺身子,“是谁让你劝朕去御河的?赵妃?丽妃?还是被皇后教训了的宋贵人?”
老皇帝看着福泉头摇地像个拨浪鼓一般,不悦皱眉,怒喝:“到底是谁?”
“陛下!奴才……”福泉正要说得时候,就被老皇帝怒喝:“福泉,赶快给朕从实招来!”
福泉应声而跪在地上,近乎趴在地上道:“是皇后娘娘!”
“皇后?!”
“怎么是她?”老皇帝带着一丝惊喜但又故作镇定地捋了捋胡子,再三确认:“福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栽赃到皇后头顶上,是不是脖子上的脑袋想搬家了?”
“陛下!您给我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骗您啊!”福泉急忙从怀里掏出今早裘嬷嬷送来的玉牌子,“陛下,这个玉牌子是皇后身边的裘嬷嬷一早送来的。”
“这玉牌子怎么就到皇后那里去了?”
老皇帝拿着玉牌子摸了摸,望着福泉,语重心长问道:“皇后还有说什么?”
“回陛下的话,皇后娘娘差裘嬷嬷送玉牌子回来,并捎带一句话给奴才,而没有给陛下您。”
福泉一五一十地将禀告,却不想对上老皇帝想杀了自己的眼神,他还没等老皇帝继续问,便急忙补充,“皇后娘娘让奴才看好主子,莫让主子趴墙头的受寒了。”
正要扬脚踹福泉的老皇帝,听见这话顿时乐呵呵地眯了眯眼,收起了脚,喃喃自语道:“皇后还是心系朕的……”
“既然皇后心系朕!”老皇帝眉开眼笑地朝着福泉说道:“今晚翻皇后的牌子,朕要去皇后那……”
“是!奴才遵命!”福泉擦了擦额角被惊出的冷汗,而老皇帝继而说道:“记得准备皇后喜爱的八珍糕送去奢香殿,还有开得正好的梅花!”
“皇后娘娘知晓陛下如此用心,必然不再生陛下的气!”福泉讨好地笑着,而老皇帝瞪了一眼他,“要你多嘴!”
“是是是……”福泉轻轻抽了抽自己的嘴巴,“是奴才多嘴了!”
“咦——”
走了几步老皇帝突然刹车停住,眉头紧皱地看着福泉,“你刚刚说皇后让你带朕去御河?”
“回陛下的话,皇后娘娘没有吩咐。”福泉提着嗓子眼,紧张兮兮继续说道:“只不过裘嬷嬷提了一嘴,说皇后娘娘在御河的玲珑塔那请了民间一个戏班子给众妃唱戏解解乏,联络一下妃嫔们的情谊。”
“所以……奴才斗胆请陛下去运河边上,或听曲赏雪景或泛舟冰湖之上渺沧海……”福泉看着老皇帝脸色越来越阴沉,这话近乎哆哆嗦嗦才说完。
正当他以为这一切都要完了的时候,老皇帝竟然“嗯”了一声,他喜出望外之余,急忙大喊:“陛下,摆驾御河——”
裘甜还是第一次来到御河,御河是在御花园外的外花园中,此河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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