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甜,犹豫再三后问道:「不舒服?」
裘甜一愣,眸子微微睁大,「你……」
「怎么知道?」她惊讶地看着他,而他温润一笑,「在下冒昧了,现在的你与方才的精神不一致了!是否因方才废弃宫殿一事,才这般不舒服?」
她未曾言语一分,他通过她的脸色、精气神便觉得她有异样,这种观察入微的人,怎可能不明白方才所放生的事情,怎可能看不透呢?
「郦至判!」她轻喃了一声,而他依旧站在她三米开外的地方应答,「我在!」
她的望着始终保持着最佳距离的郦至判,轻笑了一声,「站那么远,你是怕我连累你吗?」
郦至判嘴角的浅笑顿然僵住,他重新审视他与裘甜的距离,忽然点头往前走了一步,「小九,提醒的是!」
「郦至判,你干嘛?」她瞧见郦至判往前走了一步,整个人禁不住炸惊,往后跳了一步,保持原本的距离,「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要靠近!」
「你我之间是未婚夫妻,确实不用保持男女大防的距离。」郦至判宛然一笑,「小九,方才提醒不就是这个原因吗?」
她被郦至判这理由解释震惊了,整个人竟然控制不住口吃起来,「我……我我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你你你你……站在在在在那里就就就……」qs
郦至判瞧见裘甜这般口吃,甚是可爱,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趣味,玩心一起便学着她说道,「好好好……」
「郦郦……郦郦……至判!」
却不想这一行为惹的她恶狠狠盯着自己,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他对于这一声像是责骂,但更像是撒娇的叫唤,眉头轻佻,「行!不学你说话,」
「你不用紧张!」随后,他从怀里掏出短竖笛放在嘴边,裘故作镇定,深喘一口气,「你你……想做什么?」
他没有给她答复,但下一刻——
一声清亮悠远的笛声飘散在空中,委婉轻扬的曲调,时而万壑风生、松涛阵阵;时而绮叠萦散、悠扬飘散,延绵回响,牵动人的遐思与牵念;忽然曲调一改,笛声袅袅、悠游柔转,如天上的云锦,轻柔安宁的安抚人的情绪。
未曾只言片语,却柔情无限,她望着郦至判明白了他用苦良心,毕恭毕敬地朝着他行了一记大礼以表谢意。
郦至判对此笑而不语,静静地望着眼前越发有趣的裘甜,「就此答谢?」
面对郦至判这话,她轻笑一声,「不然呢?」
她忽然香气话本中的女子,嘴角一挑,「难不成郦公子,想我学那些话本女子?」
「难不成我要学着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她不屑一笑,却不想郦至判抿唇一笑,「也行!」
「啊?!」裘甜万万没想过自己被郦至判反将一军,「郦至判,你胡闹什么!」
「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许!」他望着明眸善睐的裘甜,「何况,你是我的未婚妻呢。」他生怕裘甜不记得自己的身份,再次提醒,却不想惹得裘甜冷笑一声。
「郦大公子,现在你开口闭口提醒我是你的未婚妻,打小就有婚约在身。可为何你迟迟不回应,我先前为你所作所为呢?」她淡漠地理了理袖子,「难不成,现今郦家蒙难了,要国舅府帮忙,才不得已想起这一门你想废除的婚约吗?」
郦至判眉头紧蹙,「你误会了!」
「误会?!」她声音提高一度,「那为何我被别人误会、冤枉的时候,你为何不出现?为何不为我出头?这是未婚夫所为吗?」
郦至判没想过自己被裘甜厉声呵斥,眉头皱成一团麻花,「小九,我……」
「别喊我小九,我和你也没有那么熟!」她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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