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上没有杀不死的东西。”

    “就算是神。”张怀英右手五指合拢，对着面前的虚空。

    “就算是世界。”

    轰！

    他的右臂重重落在虚空之上，分明没有触及到怪物，可后者的突然像是被定格的动画，连同所在的所有时空都被锁定。

    咔嚓——

    一道裂纹在虚空中浮现，随即像是被推到的多米洛骨牌，无数龟裂蜘蛛网般于整个空间弥漫。

    张怀英站在半空中，对着面前被彻底冻结的空间伸出手，随即五指狠狠攥紧。

    “只要被杀，就会死。”

    空间破碎，连同其中的一切物质都破碎成了无法修复的虚无。

    连同那股跨越世界的禁忌力量也一并消散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