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死后,那铜盒便落在惊鲵手中。
惊鲵死前,则是将盒子交给了田言。
嬴政手中那个盒子暂且不提,田言手中这个是如何都难以保住,只是早晚罢了。
田言拄着惊鲵剑,半跪在地上,面色苍白,嘴角处挂着一抹嫣红,那是血。
那叶龙威力巨大,连同四面八方的空间一并封锁,叫她多无可躲,只能硬抗。
若非田言会察言观色之功,能看出叶龙身躯的破绽,以剑气消弱其威势,此时或许她已经香消玉殒。
即便是这样,受那叶龙一击,田言五脏六腑如同移位,胸口闷痛如遭锤击。
景舟从翠竹上起身,上前两步,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翠色的丹药,以龙游之气裹着,送到田言面前,笑道:“田大小姐,这不撞南墙不回头,可不好。我虽有怜香惜玉之心,不舍得动手,但是她俩可没有,你不做出正确的选择,难免要吃一番苦。”
田言冷声道:“谁要你假惺惺!”
“哦,不要也好,看来是我多情了。”景舟轻笑一声,便要将龙游之气收回,田言一手拿过丹药,冷道:“谁说不要的?”
景舟轻叹一声,这姑娘家的心思,果真是不能猜,也猜不对。
将丹药服下,田言盘坐在地上,运气疗伤。
内力运行几个周天,她才缓缓睁开双眸,脸色恢复了一丝红润。
田言从地上起来,沉思了片刻,“盒子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帮我一个忙。”
景舟笑道:“什么忙?若是帮你争夺农家侠魁的位子,那还是算了。女孩子家家的,何必要费那些心思,站在高位太累,不如做一个不问事世的大小姐自在。”
“上代惊鲵便是为了你,才受如此多委屈,或许她在决定要生你的那一刻,只是希望你能活的简单一些,快乐一些。不论是你手中的这把剑,还是身上的衣服,我想,她都不希望你继承这些。”
景舟虽不知田言在谋划什么,但毕竟对颜路承诺过,要在必要时候护住田言。
因此景舟才从颜路手中拿到了那个属于齐国的铜盒。
而颜路,则是齐国王室血脉。
若是叫田言当了侠魁,以这丫头的性子,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来。
这丫头是个狠人,为了目的,完全置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不但敢一人剑指纵横二人,最后孤身一人去见赵高,那时赵高已经有了废掉惊鲵的心思,若是稍有不慎,这丫头便死的不能再死。
不论是纵横还是赵高,想要杀死田言轻而易举。
田言脸上阴晴不定,长吸了几口气,才道:“那你可会帮朱家?”
景舟道:“想来这侠魁的位子你已经谋划多年了,只是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又何必要负担这么多?你的名字叫做言,誓言的言,是因为你的命,是由几个人换来的,除了上代惊鲵,信陵君魏无忌,还有颜路的师傅,无名。”
田言好似没有听到景舟的话,冷笑道:“你也知道我谋划多年?不试一试如何甘心?”
景舟叹了一口气,“也罢,你若是想试,就试一试,我不出手,你和朱家斗吧,若是输了,便不要再想这些权力之事了。”
田言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又道:“既然如此,你再帮我杀一个人,事成后盒子就给你。”
景舟道:“你想让我杀田勐?”
田言愤恨道:“不错,杀了那畜生,盒子就给你!”
景舟见田言脸上的恨色不似作假,不禁对田勐和田言、惊鲵之间的事猜想起来。
田勐好色,馋惊鲵的身子必然是真的,毕竟惊鲵这种冠绝天下,风华绝代,比田言还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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