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很少。

    近几年发展太快，教会就像海绵般膨胀，良莠不齐，一遇到危机，许多劣性便展露无疑。

    马维在时，教会只需听从他的命令就能正常运转，没了马维，教会就失去了主心骨，失去了发号施令的大脑。

    如果蚁群失去了负责领头留下气味记号的蚂蚁，就会变成一盘散沙，教会也不例外。

    卡捷琳娜依旧眺望窗外，没有回头，“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陛下，如果教会不再可靠，您应该早做打算。”

    “你想让我背叛他？”

    “马维神父已经不在了！陛下！您醒醒吧！”博德利诺夫急切的说道：“他现在是贝利尔！您投靠过去，怎么算是背叛他呢？反倒是对他最大的信任！”

    “你让我很失望，博德利诺夫。”卡捷琳娜转过身来，目光冷漠：“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当一个懦夫，一个卑劣的、耻辱的混蛋！”

    “我是为了陛下，为了罗曼诺夫王国考虑！”

    “我，代表罗曼诺夫王国。”

    来到博德利诺夫面前，瞪着他的眼睛，卡捷琳娜一字一句的说：“你对我忠诚，就是对罗曼诺夫王国忠诚！我不需要你考虑其他，未来方向是我应该斟酌的，不是你！”

    博德利诺夫神情一紧，“是！陛下！”

    “罗曼诺夫王国与花旗合众国不一样，他们可以投降，我们不会！这与马维神父无关，与真理教会无关！就算没有教会的帮助，我也不会投降古神，成为祂们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