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
在他的上面,还有最后一层。
只要过了第八层,他就可以登上书山之巅,见到“白河”中的夫子。
……
太阳已经快要落下山头。
天空中,只剩下淡淡的霞光。
白衣青年径直的踩着山石,向着书山之巅而去。
在他的下方,在他的对面……
无数双期盼的目光,都在注视着他的身影。
霞光在他的身上染上了一抹红晕,白衣上似乎又多了淡淡的血色。
江朝歌来到了第八层。
让他意外的是,这里并没有年纪颇大的考官,只有一个穿着素衣短衫,口里还打着呵欠的童子。
对方眯着眼睛,歪着脑袋,昏昏欲睡。
“一个童子?”江朝歌停在了对方的面前,缓缓的坐了下来。
在童子的面前,摆了一套精致的茶具,只是,并没有热水,也没有茶叶……
“怎么回事?第八层的考官就是这个童子吗?”
江朝歌的心里疑惑无比,他仔细的看向面前的童子,在对方的身上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强大的气息。
普普通通一童子!
除此之外,这八层便再无其它的人或东西。
空空荡荡的。
江朝歌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学生江鱼儿,请先生出题。”
“谁?”昏睡的童子睁开了眼睛,歪着圆圆的大脑袋,看向江朝歌:“噢,你来了啊……怎么上来的?”
“自然是走上来的。”江朝歌回答道。
“是吗?这山这么高,这么陡峭,你又是如何走上来的呢?”童子再问。
“用腿走上来的?”
“那你的腿……很厉害啊。”童子恍然。
“还请先生出题。”江朝歌将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出什么题?”童子愣了一下:“我这儿没有题啊,就只有这一套茶具,是夫子让我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题?只有一套茶具?夫子让他来的?
江朝歌在童子的话中,抓住了三个重点……可是,他并没有想明白,这三个重点代表着什么意思。
正思考间……
童子又问道:“我叫阿生,是夫子的书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江鱼儿。”江朝歌回道。
“噢,你就是那个江鱼儿啊,我知道你,夫子还看过你的《治河论》呢,就因为那一次,我被夫子处罚,让我早上起来采取露水,你知道的吧……早起很难受的。”
童子念念叨叨的说着:“听说你已经上了国士榜,是御笔亲点的解元,真是厉害啊,对了,你来这里是想进稷下学宫吧?可惜,我并不知道要怎么让你上去……
夫子只是告诉我,让我坐在这里等着,然后,如果有人要上去就让我拦着,其它的我就是不知道了。”
“嗯,夫子就只给了你一套茶具,没有给茶叶吗?”江朝歌想了想,指了指面前摆放的茶具。
“没有啊,夫子就只给了这些。”童子摇了摇头。
只给了这些吗?
江朝歌若有所思。
童子阿生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考题,可这一关的考题,很明显就是‘茶’。
按照常理,品茶,鉴茶,煮茶,论茶……都可为题。
但现在,没有茶叶,如何品茶论茶呢?
“这第八层的题……是个哑谜吗?夫子出了‘题’,童子和茶具……应该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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