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病不去,又已经出了山门,怕萧安意发起疯来一刀将自己斩于马下。
清溪山庄。
伏龙帮由其帮主段飞龙亲自带领,已兵临城下。
伏龙帮多次叫嚣骂战,清溪派稳坐钓鱼台,不予理会。
相比于段飞龙的气急败坏,渴望毕其功于一役,清溪派门主柳溪倒是淡定得很,他悠哉地嘬着杯中的香茗,听从外赶回的弟子汇报,邀请谁谁谁助战,都被一一婉拒。
柳溪的大弟子欧洋忍不住,破口骂道:“平时与我派称兄道弟,关键时候个个都龟缩不动,想渔翁取利不成。”
二弟子王欢忧心忡忡,说道:“那可怎么办?要不我们求和吧?”
“胡说。”女儿柳芳芳怒喝道,“如今兵临城下,求和那跟投降有什么区别?引颈受戮还不如拼死一搏,死也拉个垫背的。”
王欢俊脸被呛得通红,争辩道:“我们死不足惜,只怕庄内家眷不得善终。”
柳芳芳白了他一眼,说道:“覆巢之下,岂得完卵?放心,你若战死,我绝不独活。”
王欢仍是欲言又止,惴惴不安。
柳溪轻轻放下茶杯,说道:“你们不必担心,我们固守不出,未必怕了他伏龙帮。何况,其他门派可能不念往日交情,但是潇湘剑派不可能不顾自己的名声。只要我们坚持一些时日,他们必定驰援。”
柳溪胸有成竹,却算漏了人性。
下午时分,清溪派多名弟子突然口鼻流血,昏厥倒地。
“师父。经过查验,有人在我们的井水中下毒。”王欢率众调查后急忙向柳溪汇报。
“看来,我们清溪派有伏龙帮的内奸,全力缉拿内奸。”柳溪说道。食物断绝,还能支撑个十天半月。没有水,那三五天内就能要人性命。
王欢又道:“伏龙帮有备而来,我们坚持不下去的,要不还是降了吧?”
“混账,老是在乱我军心。”欧洋怒不可遏,就要动手打人,“是不是就是你下的毒?”
“怎么可能!我的父母可也在庄内。”王欢俊脸一阵白一阵红。心中暗恨,表面上他是娶的柳芳芳,实际上与入赘没什么区别,甚至父母都寄人篱下,没什么地位可言。
这时,段飞龙又在庄外骂战。
“里应外合,配合得挺好,姓段的倒是有些手段。”柳溪怒极而笑,挥手就往外走去,“随我去会会他。”
伏龙帮这边见柳溪率人走上庄门墙头,第一打手陆丰提刀施施然走上前,喊道:“伏龙帮喽啰陆丰,想领教一下清溪帮的龟缩神功,有人敢战吗?”
伏龙帮帮众在背后大喊:“敢战吗?敢战吗?”
欧洋忍不住向柳溪请战:“师父,我去会会他。”
柳溪摇摇头,作为派内为数不多的好手,柳溪不想轻易安排他出战,他看向其他弟子。
王欢见师父看到自己,果断往妻子柳芳芳背后一缩。柳芳芳挺身说道:“爹,我去。”
柳溪微微沉吟,点头同意。
陆丰兀自还在叫嚣,寒光一闪,丈二长的银枪激射到跟前,插入面前的石板,火光四溅。
香风扑鼻,火红的身影已袭到面前。
社会我芳姐,人狠话不多。她一击退敌,顺势拔起银枪,与陆丰战到一起。霎时间风沙走石,刀兵交错轰鸣。
陆丰职位不高,武力不弱,又常年征战,刀口添血,斗殴经验丰富,柳芳芳久战不下。
“小辣椒银枪玩得不行啊,晚上来我帐中。”陆丰边打边调笑道,“我好好教你把玩把玩。”
伏龙帮众表情猥亵,哈哈大笑。
王欢见媳妇被调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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