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顿了顿道:“下属听说,高翔高师爷被崤山下来那群锦衣卫兄弟杀了,因为他收买锦衣卫,估摸着是因为这件事,这段时间那群锦衣卫兄弟杀了不少人,很多黑色生意都有知县的事情。”
李维恭闻言沉默片刻,他自然知道那群从崤山下来的锦衣卫最近杀人杀极其厉害,甚至直接当街杀人,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当做什么事情。
这次方休大人可是给皇上续命来的,即便是中书门下也不敢说阻挠这件事,可以说在办这件事的时候,谁也拿方休大人没有办法。
别说知县了,就是宰相来了也得忍着。
不过那位方休大人确实太过于激进了,但是换句话来说,不激进的人如何会想要变法呢?
顿了顿之后,李维恭开口道:“这群崤山下来的锦衣卫兄弟个个杀气都大的吓人啊,行,随我去见见他。”
………
坊市大堂之中,李维恭走了出来,一走出来,他就看向了王知县,笑道:
“知县大人,今天那股风把您吹来了,稀客啊!”
不过王知县就没有这么好的脸色了,他冷声道:
“李维恭,我来只是问你一件事,你们锦衣卫是不是在针对我,我可没有得罪过你们锦衣卫,你想要买坊市之中的地,我给你了,你想要扩建坊市,我也答应了,到头来你却恩将仇报,官场之上的事情不是你这么干的。”
“王大人,恩将仇报这句话就过分了,可不是我杀的人。”李维恭摆了摆手,示意手下上茶。
“但是那人和你一样是锦衣卫钦差王慕道的手下。”王知县闻言面色虽然依旧冷峻,却也缓和了很多。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王知县要知道,我们在锦衣卫之中处理的是不同的事情,官场之中,虽然同属一个系统,但是有时候却是完全不同的人。”李维恭不紧不慢地道。
王知县脸色越发缓和起来,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那群锦衣卫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李维恭闻言笑了起来,道:“王知县可愿意听一些有用的话?”
“我既然来这里,那么自然是来听有用的话的。”王知县没好气地道。
“那么我就直说了,我是负责生意的锦衣卫,而他们是负责杀人的锦衣卫,我劝王知县不要去惹他们,他们如果动手杀王知县,我可一点也不惊讶。”李维恭毫不客气地道。
“胡说,本知县可是当朝举人,可不是白身,他们如何敢如此?”说着王知县似乎有些底气不足。
李维恭笑了笑道:“别人我不清楚,但是这群锦衣卫,他们还真的敢。”
“这是藐视王法。”王知县高声道。
李维恭拿起了茶杯道:“我这么说吧,锦衣卫钦差大人想要再次变法,他比当初王相更加激烈,他想要见血,所以如果真的要杀人,他绝对不会手软。”
“什么?”王知县惊了惊。
李维恭笑着道:“所以我建议王知县不要触怒那些锦衣卫,因为他们真的敢动手,而且我个人觉得这位或许真的能够成功。”
“怎么可能?”王知县不可置信地道。
变法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千古以来,成功的就商君一个。
“有些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做成某些事,即便是这些事情再怎么的艰难,他们终究会做到。”李维恭带着深意地道。
………
与此同时,渑池县,有间客栈,进入游戏的东城阿祖正奋力挣扎着。
可惜他嘴里被塞了一个粗大的麻绳,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而他身上的龟甲缚则是将他整个人牢牢绑住,吊在房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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