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获猎物只能生吃,这几天过的可以说茹毛饮血。
可和后面的人马相比,赵怀安他们还算不错,因为落在最后的士卒有的出去十数里打不到野味,最后只能以树叶果腹。
这几天大军所过之处,往往都是树皮都被扒光,所以李狄对这次行军的前景并不看好。
与赵怀安相比,霍彤他们也好不到哪里,虽然贵为天子,可除了昨日在李狄的苦苦哀求下生火烤了只野兔,其他时候也是生吃活嚼。
所有这些都是霍彤故意为之,在他看来,如今的士卒过的太过安逸,这对于他以后的筹划会非常不利!
三人这几天狼狈异常,过的和野人一般,如今好不容易看到真正的饭菜,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看着如同饿死鬼投胎般的三人,胡庸一面劝其慢点吃,一面给几人频频斟酒,要他们多饮几杯。
一顿饭足足吃了半个时辰,酒足饭饱后,赵怀安打着饱嗝再三致谢,胡庸则表示能犒劳去往前方的将士是莫大荣幸。
又是客气一番后,胡庸吩咐将残席撤下,然后重新上茶。
聊了一会,见天色已经不早,胡庸表示已给三人准备好床铺,沐浴之后就可安歇,然后便拱手先行告辞。
出人意料的是胡庸竟安排丫鬟为三人沐浴,好在他们也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才没有被搞得措手不及。
就在几人沐浴的时候,胡宅书房里,管家有些忧虑的对胡庸道:“老爷,留他们过夜合适吗?一旦出了岔子,那可是灭门之罪,他们不是本地公人,是朝廷将军。”
胡庸道:“既然那个赵将军一定要把此事查清楚,与其放任在外还不如置于我等眼前,最少也知道他们如何打算。”
随后胡庸又看了看几人沐浴的方向:“这次是上天送福,知道厉帝吗,他之所以如传闻般不死不灭,就是吃了这东西脑袋的珠子。”
中年人道:“召集人手,将它们一举击杀岂不更好?”
胡庸哼了一声道:“难道你怕别人不知道?那一个已经时日无多,到时候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此物。别忘了只有两颗珠子,要是让第三人知道此事,你说会发生什么?”
管家跪倒在地:“多谢老爷。”
胡庸道:“你前前后后跟着我快三十年了,忠心就连我的夫人子女都不能比,此事我不带你还带何人?”
“可是老爷,那一只怎么办?”
胡庸笑道:“到时你就知道那只会如何。”
沐浴完毕,丫鬟领着三人往后宅而去,最后停在一排厢房前道:“这是我家老爷为往来客人专门准备的。”
霍彤笑道:“我看你家老爷不止是胡集首富,如此阔气的宅子在京城都不多见。”
丫鬟闻言只是一笑却没有回答,随后依次打开三间房子道:“三位将军请。”
胡庸原本给三人各自安排了一间寝室,可赵怀安却以自己需要服侍为由,硬是把二人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丫鬟见状笑道:“这位将军,弊宅有专门丫鬟服侍诸位安歇,若是不嫌弃,我可以安排。”
赵怀安闻言连忙摆手,说霍彤二人除了服侍自己,也兼任护卫之职,这才让丫鬟作罢。
丫鬟离开后,确定房外再无他人,霍彤这才说道:“这胡员外看起来倒没什么不妥,可他身后那个中年人我总觉不对,具体哪里却又说不上来。”
赵怀安道:“主子,您怀疑所谓的鬼戎和魏宅有关?”
“你们难道就没有觉察,自从进了魏宅,就有一股腐朽戾气自某处散出?”
见二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霍彤叹了口气:“我总感觉魏宅里有什么至邪之物。”说完拔出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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