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必太过纠结了。”傅青轮挂了电话。好好地休息起来,刚才闪过一些不可思议的念头,将另外一组所有的元素:神秘的密码,两个纠结的女人,离异的王总夫妇,还有保险箱,寄往德国的账单,这一系列的东西给串联了起来。他闭上双眼,又开始高速运转起来进行分析思考。
第一种可能性,三小姐说的是实话,的确小蜻蜓是王总的情人,老管家和保姆不知道也有可能。王总做的比较隐蔽,而有情人这件事情被其夫人察觉后与之离婚。
第二种可能性,三小姐说的是谎话,目的可能有两种:可能本身与杀父亲有关系,以此搅乱警方视线,第二种就是小蜻蜓与父亲遗产有关,希望铲除其得到遗产。
第三种可能性,双方所说都属实。都是为了钱而去的,但一旦情绪表现出来,说出来的话也就言过其实了。
但所有可能性如果一旦成立。那么还有几个因素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考虑进去,而一旦考虑进去,显得非常不合情合理。三小姐为什么突然就离婚了,而且离婚时间和父亲的离婚时间相差不多。老管家为什么要说谎?而且非常有可能与王总被杀有关系。那么寄给德国那笔生活费是给什么人的?傅青轮突然又想起,公司电码上的生日,但究竟多少,现在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时之间有些头脑模糊。隐约之间,1999几个数字还是记得的。
现在注射了药物,而且也忙碌了一整天,现在还在高速运转思考着,身体和大脑都开始符合不住,渐渐地产生了睡意。“莫非是私生子?”
傅青轮的心中产生了这样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么算起来,这笔生活费和现在欧洲生活中国人的平均生活费相差无几,时间上也比较相配,也可以很好地解释1999年发生的事情,或许这一天就是这孩子的生日。一股不良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心想:“难道是因为这个小蜻蜓生了李总的孩子,然后决意要霸占王家的一切而不择手段下了手,而三小姐只不过希望靠自己的一点努力换回家的完整吗?”
猜疑,恐惧,不安,难受,种种不快的感觉顿时一起涌进心头。傅青轮一阵晕眩,渐渐地头低沉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主要缘故,这一次昏睡过去就没有再在短时间醒过来。
一直睡的很沉,很沉。但回荡在脑子里的依旧是三小姐,小蜻蜓,还有老管家三人的面孔和声音。
第二天等到醒来的时候,傅青轮才发现自己头疼欲裂,眼球干枯无比。偏偏又浑身无力。想喊出话来,但喉咙干咳的不行。医生走了过来说:“搏大警官,昨晚你可是说梦话说了一晚了。”
“啊?”傅青轮不由有些意外。
“真的呢。呵呵,不过说什么我们倒没有怎么听清楚。总之就是嘴里不住地发出各种各样奇怪的声音。好像也有喊叫声。”
“是吗?那可真是献丑了。”傅青轮笑了笑。
“你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医生问。
“我不知道。我经常一觉起来就是中午了。”傅青轮说。
“好家伙。现在不是中午时分,是下午2点15分。”医生说,“还真怕你出点什么事情了。你一直在发低烧,眼球运转也非常厉害。我们在讨论,如果你再不醒过来就要采取些措施了。”
“好在没有发生什么对么?”傅青轮笑了笑。
“不过期间,有几名警官过来看望你。不过看着你的样子不忍打扰,就都走了。”
“都走了?那都有什么人?”
“都是你认识的。当天送你进医院的那些人中。”
“医生,你预计我还能活几年?”傅青轮过了一会,突然开口问。
“这个。”医生有些犹豫。
“实话实说吧,我这个人很乐观的,什么都不怕。”傅青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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