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要将那对小情侣抓回去。两人自然是宁死不从,眼见走投无路,他们奋不顾身双双跳入湖中殉情而亡。本来这座湖是没有名字的,后来为了纪念这对男女誓死不渝的爱情,村里人本打算将这座湖取名叫恋湖,但想到这对男女悲伤的结局,就取了‘恋’的谐音,改叫怜湖。”
岳琳说的内容很简单,但在她那慈母般的语气中讲述出来也能让听者闻之心弦一颤。也许这个传说故事在现代人看来并没有令人感到多耳目一新和荡气回肠,不过如果结合怜湖令人心醉的美,就额外加成了一种悲情的意味。
“不好意思啊,我不太擅长讲故事……”岳琳有些难为情地微笑道。
卫小枫摇摇头,诚实地说道:“没有的事,我听了挺感动的。”
武云赞同地应和着:“故事放到现在听起来有点老套,但放在数百年前确实是个感天动地的爱情悲剧。两个人为了爱情能够毅然决然共赴死亡,心中共同抱有一个信念:即使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开。就像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一样,这样伟大的爱情不论在哪个时代都不会过时,都会引起共鸣。”
嘴上如是说,武云心里还是想着应该将这传说的具体细节了解得越翔实越好,这不单是作为一名媒体人的责任,还在于他也希望将这悲恋的传说能够原汁原味地让更多人知道。
“呵呵呵……”这时,一阵苍老的笑声从他们身旁传了过来,笑声中带着一丝刺耳的嘲讽。
众人循声望去,一名年过古稀的老大爷正笑着看着他们。他脸上的皮肤枯如树皮,皱纹深似沟壑,头上的白发稀疏杂乱。从衣着看不像是慕名而来的游客,更像是在家门口悠闲晒着太阳的邻家老头。
一看是个老人,武云微皱的眉头松开了,客气地问道:“这位阿伯,刚刚我们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吗?”
“小伙子,”老人一开口,露出了嘴里没有剩下多少的黄牙,声音沙哑但不给人衰老之感,“我笑的不是你们说的话,而是刚刚那位妹子讲的故事。”
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陈文栋抢前一步,神情不善地问道:“请问这位大哥,刚刚内人讲的故事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吗?”
老人呵呵笑着,眼睛望向栏杆外浩渺的湖面,缓缓说道:“我在这座湖旁边生活了七十多年了,自打我学会划船之后,我就每天风雨无阻地划着船绕着这座湖游上一圈,顺便打点鱼应付生计。年纪大了划不动了,还好有了这样不靠人力的大船,我就每天下午坐着这船绕着这座湖转一圈,看看风景……”这时他才将目光转了回来,面对四人急切好奇的目光,不急不缓地说道,“不好意思,扯远了。哎,年纪大了总会时不时想一些从前的事情。其实刚刚这位妹子说的故事是这几年才有的,并不是住在这座湖边的我们世世代代传下来的那个传说。”
“怎么回事?”武云作为记者的求真心被勾了起来,追问道。
“我记得是八年前吧……”老人慢慢悠悠地说着,似是在记忆中搜索,“这座湖被设立成了景区。一开始很少有人来,因为路没修好,我们出山去都困难,别说外面的人进来旅游了。不久以后,来了个挺有派头的人来考察,嗯,对对对,那个大宾馆就是他出钱造的。那个人来我们这儿转了两天之后就回去了。从那以后,我们村的村长和村支书就开始拿着一本小本子在村子里挨家挨户的发,那本子上写的就是这位妹子刚刚讲的故事。我们村长和村支书要求我们村的每一个人必须将里面的故事背出个大概,以后有游客来问起这座湖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就按照本子上的内容说。不这么做的话,那个有钱老板就不会给我们这边投资,我们村就无法脱贫致富了。”
老人的话让在他面前认真倾听的四人无不震动,敢情那为爱奋不顾身投湖殉情的爱情故事都是人为编造出来的。
“怎么会这样?难道怜湖这个名字也是他们编造出来的?”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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