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的!”
中士摊了摊手:“不然怎么办嘛?从掩体后翻出去跑到船头?”
“那是送死。”政委看了他一眼。“当然,我们和他们作战本就与送死没什么两样。他们拥有新式的武器与装备——那些东西,看着我都眼馋。光枪打在那装甲上连抛光都做不到,真是见鬼。”
政委怒骂了一句。
“但是,整件事的蹊跷之处就在这里。他们明明有能力直接杀死我们,却没有选择立刻动手。理由呢?”
“我哪知道一群疯子在想些什么?他们指定是信了混沌了,脑子已经变得不正常了。而我呢,”团长指了指自己的脸。“我是信帝皇的!我可搞不清楚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至少得试试,瓦尔克团长。”政委无奈地说。“我们或许已经注定死亡,但远征舰队可不能就这样轻易地踏进一个陷阱。”
】
他的话让被称作瓦尔克的男人沉默了一会。
“......我来联系618团的霍雷肖团长,至于619团,他们这会儿应该还在巴布洛米斯二号上,和卡迪安人一起休整吧。该死,愿帝皇保佑他们。”
政委叼着烟,眯着眼睛比划了个天鹰礼,含混不清地与中士一齐开口了。
“愿帝皇保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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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布洛米斯二号。
在刚刚升起的营房外,呼啸的寒风狂躁地刮过站岗的卫兵的身体。他们毫不动摇的站在风雪之中,手中握紧r-1式。他们对未来一无所知,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忍受寒冷与风雪。
营房内,指挥室。
“我们联系不上舰队,团长。”
卡迪安人敬了个礼,紫罗兰色的眼眸里带着点忧虑:“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等,士兵。”
身着天鹰式装甲的卡迪安982团团长托拜厄斯·吉尔伯特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他一直如此,已经保持了很久了。他正在透过营房的玻璃凝视着那嗡鸣着的黑塔,眼神几乎没有从它身上移开过。
“等待?”
“是的......”
托拜厄斯转过头来。哪怕是到了这种情况,这位以铁血着称的上校的表情都没有半点波动。
“我们等待——舰队肯定是出了问题,这点无需多想。但我们已经在巴布洛米斯二号与三号上建立了防线与根据地,能够支撑很长一段时间。远征舰队即将与我们汇合,届时,我们可以向他们联络,说明圣戒号上的奇怪之处。”
“可是,卡珊德拉舰长......”
“帝皇保佑她。”托拜厄斯坚定地说。“如果帝皇没有,那她就是叛徒了。”
通讯兵没有再多说什么,敬了个礼离开了。几分钟后,一通来自与他们一同驻扎在此的沃斯托尼亚第619长子团的团长发来了通讯请求。他们没有换装天鹰式装甲,因此那头的声音听上去断断续续。
这是因为受了风雪的影响。
“我是托拜厄斯·吉尔伯特,请讲。”
“这里是619长子团的菲利克斯·西奥纳多少校,吉尔伯特团长,你们能联系上圣戒号吗?”
“很遗憾,我们并不能。”
“啊,真该死!”西奥纳多少校骂了一句,声音与外面风雪的呼啸声逐渐叠加在了一起。“我们已经持续呼叫超过两个小时了,依旧无人应答!”
“我们同样如此,少校。但我们恐怕没有办法来解决此事,至少目前没有——另外,您和您的部队修养的如何?”
“除去这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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