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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利曼哑然失笑,他的肩膀颤抖个不停,到了最后甚至连面上的最后一丝矜持也放弃了。他哈哈大笑起来,也举起了茶杯:「去他妈的政治!」
笑声过后,法师轻声说道:「所以,让他们的牺牲得以明见天日吧。康慨赴死者理应在历史上拥有姓名......再者,你也是时候在内务部里找寻一些可靠之士了。」
「您的意思是......?」
「是的。」法师点了点头,放下茶杯,身形消散,只留下最后一句话。「我会在空间站上等待,尽快处理,你的兄弟们也是。」
「......」
沉默半响,仅穿着布袍的复仇之子缓缓地站起了身。他来到书房大门前,推开那两扇凋刻着英雄事迹的厚重门扉,昂首阔步地走出了这里,像是甩掉了什么似的。
「取我的盔甲和武器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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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说的那样,快速打击战术或许在应付单独的小规模舰队时效果斐然,但是大规模的战斗和如此庞大的舰队合击之中是不可能起到多么好的效果的,阿廖娜舰长。」
【鉴于大环境如此,
点着烟斗的鲁道夫如此说道,他那笔挺的八字胡都在连日的争论中变得有些疏于打理了。不仅如此,那双精明的绿色眼眸也变得有些暗澹,眼窝深陷,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样。
「我认同鲁道夫舰长的话,阿廖娜舰长,你单打独斗太久了。在大规模作战中,必须要有一个人坐镇全局来指引舰队发动攻击。你的舰队的确是快速打击的好手,但是,我不认为突击巡洋舰真的能对预想中的敌方旗舰起到什么了不得的作用......」
埃尔伯特·拉格莫里斯,又名赫拉克西马的埃尔伯特严肃地说——他宽大的额头上满是皱纹,眼睛瞪得大大的,眉毛更是严肃地皱在一起。
反对之意无需过多说明。
他们二人的反对让阿廖娜有些不甘心地坐了下来,她看了眼坐在地面的曼弗里斯,这个和她向来一直都不对付的老头此刻却显得很是安静,没有要参与进来的意思。
不知怎的,阿廖娜却觉得有点无名火起。
「您不打算说些什么吗,曼弗里斯舰长?鲁道夫舰长与埃尔伯特舰长都给出了自己的意见,您呢?您对我阿廖娜·阿娜塔西亚又有何指教?」
老人慢悠悠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两只手都搭在自己的棕红手杖上。过了一会,他才开口。
「争论这些是没有意义的,母狼。」
曼弗里斯使用了一个粗俗的名词来称呼她,但语气里却并无侮辱之意:「战争是不可预见的,也是不可捉摸的。以我等凡人的智慧,哪怕是再讨论个二十天,也不可能清楚敌人的具体数量与舰队构成。真正如何,还是要留到战场上再说。」
健壮的老人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摇了摇头:「计划做的再怎么好也不过只是计划,而变化永远都比计划要快上一步,除非你真的能预料到敌人每一步的行动......但那根本不可能,不是么?」
他笑了起来。
「所以,诸位,就别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你们已经持续三天都在讨论此事了。快速打击战术也好,游击战术也罢,不如来讨论一些较为真实的事——比如,谁来坐镇舰队总司令?」
他说到了点子上,其余三人纷纷沉默了下来,会议室内一时间陷入了寂静,唯有记录者塔斯的笔还在与他的牛皮纸本接触,发出不断的嘶嘶声。
「....
..或许是那位卡珊德拉·凡勒斯库斯夫人?」良久,埃尔伯特迟疑地说。
他从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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