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心头不舍,也觉得愤懑委屈。
但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宋清清也就没了犹豫。
她朝前迈出一步,将怀里的龙骧印取了出来,正要将之递上前去。
而钟元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对于褚青霄等人的妥协他并不意外,毕竟只要不是傻子,都应该知道在此时此刻要做出怎样的决定。
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同时一只手也在这时伸出,准备结果此物。
可就在这时,低着头的褚青霄却忽然伸出了手,拦阻了就要走上前来的宋清清。
此举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预料。
钟元的眉头一皱,宋清清也神情困惑,唯有那位徐城主只是眉头一挑,神情耐人寻味。
“青霄哥哥?”宋清清侧头看向褚青霄,不解的问道。
这是她都看出来的阳谋,她不相信以褚青霄的心思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门道。
褚青霄不语,只是手臂发力,让宋清清将举着龙骧印的手放了回去。
然后,他看向钟元,说道:“钟将军说得很对,但……”
“在下依然恕难从命。”
钟元愣了愣,对于褚青霄这样的回答很是意外。
他眯起了眼睛,看着褚青霄道:“所以褚公子是要一条道走到黑咯?”
他这样说着语气中多少带着些许遗憾的味道。
言罢这话,他看了一眼身后的众甲士,那些甲士自然意会到了钟元的心思,在这时纷纷作势上前,看那架势,就要将褚青霄拿下。
而褚青霄看着这群气势汹汹围拢过来的甲士,脸上并无慌乱之色,他平静的看着钟元问道:“将军要做什么?”
“褚公子私藏巡天司重宝,有违大夏律法,我要拿你回去审问,怎么?褚公子是要违抗大夏律法吗?”钟元寒声问道。
之前周灵儿到场时,轰开了院门,本就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加上褚青霄身份敏感,自然吸引了大批的看客,此刻钟元以及徐染的到来,更是让院门外聚集的看客数量陡增。
钟元的此言一出,周遭的看客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钟元这顶帽子扣上,在他们看来褚青霄如果在不服软,恐怕难逃被武王府押入天牢的命运,而武王府的天牢又是出了名的酷刑严苛,鲜有人能完好无损的从那天牢中走出,在众人看来,褚青霄如今已经是凶多吉少。
“请问将军,我违背了大夏哪条律法?”可身为当事人的褚青霄却依然神情平静,脸上不仅没有丝毫的恐惧之色,反倒还一脸平静的问道。
“当年宋归城叛逃,盗走了剑岳城的至宝龙骧印,如今你既然将龙骧印带出,就理应归还。”
“大夏律法第十七条,有明文道:凡大夏子民,不应私藏任何与巡天司有关之物,如若私藏,罪同谋逆!”钟元冷笑着言道:“律法如椽,褚青霄,你还有什么不服之处?”
褚青霄闻言,看向钟元并不回应,只是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神情依旧平静,就像是在等待着些什么一样。
而不过数息之后,一道声音忽然从人群后传来。
“敢问钟将军,巡天司与剑岳城,孰轻孰重?”这声音响起得极为突兀,在场众人也纷纷侧目看去。
只见一位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在这时从人群中排众而出,他的年纪三十出头,模样出众。
赫然就是昨日上门邀请褚青霄的那位监天司的青衣令——梁图北!
钟元显然也认识此人,他对于梁图北的到来显然并无预料,他的眉头一皱,大有深意的看了梁图北一眼,这才说道:“剑岳城隶属于巡天司,自然是巡天司重,剑岳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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