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放放好,他们一时半会也未必会发觉到被偷了,但曹元青的这把剑挂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你偷了去,他们一眼就能看到失窃,你说该怎么办?”
伏缨讶然道:“原来徒儿的一举一动,师父都看着,我却一点都不知道,既然这样,徒儿再将这把剑挂回去?”
范萦怀点了点头:“当然,而且你还记得原来剑柄和剑鞘的朝向么?千万别摆错了位置。”
伏缨道:“徒儿记得,还请师父先回去,我一个人去放回这把剑就出来。”
范萦怀道:“去吧,小心些,别弄出什么动静。”
伏缨应了一声,又原路返回曹府,费劲了周折,又将这把剑给放回了原位,这才从曹府出来,溜回了客栈。
回到客栈房间,伏缨自然还是从窗户入内,这一去一回,除了他师父范萦怀外,更无别人看到过他,所以就算曹府发觉失窃,也联想不到他们,这也是金手门每次出手时必须要得到的保障,当然,等到了名声满天下的时候则又另说。
因为身为偷盗之辈,则是越低调越好,而范萦怀就是因为南方北范的声名,而被南宫治盯上,平白惹出一起祸端来。
只不过此时不管是范萦怀也好,还是伏缨自己也好,谁也想不到伏缨此后会有名传天下的一天。
回到房间后,范萦怀还没睡,正坐在桌子边等着他。
伏缨将今晚所得全都拿出来递给范萦怀,范萦怀点头夸赞:“好孩子,今晚收获蛮多的,若不是你拿了那把破剑,今晚的行动可说完美无缺。”
两人一起查看他偷来的东西,从书桌里偷来的那叠纸,原来是曹家在长安周围的地契以及长安城内几处房契,其中竟然还有十多人的卖身契,看来这曹家非但敛了不少财,还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将人都给买了过来,贩卖人口当然有违国法,只不过曹起行和当官的大舅子相勾结,穷人无处说理,自然只能任人鱼肉了。
和这些房契等放在一起的,都是一些大额的金票和银票,全都是山西恒泰钱庒的票号,全国通用,随时随地可以兑换现成金银,范萦怀数了数,金票和银票加在一起,竟然折合三万多两白银。
范萦怀感到十分惊喜,就算是他踩好了点,亲自出手,十次中也未必能有一次取得这么丰厚的收获,他赞道:“伏缨,你可真是做咱们这一行的天才,第一次出手,竟然找到这么多的钱财。”
伏缨听到师父的夸赞,信心大增,他谦逊地说道:“这还不都是师父教导的好?”
范萦怀失笑道:“你这个马屁精,小小年纪,千万别的逢迎拍马的门道。”
伏缨点头受教。
范萦怀从这些银票中挑出几张递给他道:“这是你应得的,拿去吧,只不过现在不能花,你一个小小的孩子,拿着这么大的银票去买东西,别人会疑心你从哪里来的,到时候你未必能够解释清楚。”
伏缨大方地说道:“这些银票师父就留着给那些被曹家欺辱的穷人吧,余下的,就算是我孝敬师父的。”
范萦怀试探道:“你当真不要?还是你根本不明白钱的含义?这一掌银票,就足以将你前两日在街上看到的那些好玩的全都买光,而且主动给你送过来,这一张,足以在这座长安城内买下一套宅院,你相好了,可是当真不要?”
伏缨道:“当真,现在我还小,拿着银票也没用,师父说得好,那些好玩的,不过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师父待我这么好,这些银票自然要给师父了。”
范萦怀心下有些感动,他想起原来收过的那个徒儿,第一次出手所得的钱财,看得什么似的,最后大手大脚给花了个精光,无论是比人品还是运气,亦或是天分和乖巧,都无法跟伏缨想比,当年他得知徒儿横死后,心中的难过,过了很久才逐渐淡然,这也是他为何在遇到伏缨前都没再收徒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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