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也不小了,本来以为你的脾气有所收敛,现在看来你还是当年的敖定远。”那个黑袍人声音中带着笑意,一边说着一边将兜帽取了下来,当敖定远看到黑袍人的脸之后冷哼了一声做到了主座之上,似乎并不担心这个人从身后偷袭自己。
这个黑袍人正是易文的父亲易朝,易朝并没有因为敖定远的态度生气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定远,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吗?”
如果阁楼之中还有其他人的存在,那么必然会冲上去给易朝两个大嘴巴子,前提是他们打得过易朝。开什么玩笑?这个易朝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出头竟然用一种称呼晚辈的语气称呼一个比他大两轮的人,而且这个人的地位在古安国仅次于皇上。
最让人惊讶的是敖定远似乎对与这个称呼并不排斥,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易朝点了点头似乎很赞同他说的话:“也是,不然你那年也不会找人去龙趾村杀我。虽然这几年我的实力不及往年,但是想凭言亦空和那几个不入流的山匪就把我杀了实在是有些不现实。我真搞不懂,是你老了脑子不好使了,还是在当将军当太久了以为什么事情都能用...呵呵,你年纪大了,我也给你留点面子。”易朝话音刚落敖定远看了一眼易朝,他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易朝也能察觉到。
敖定远也不再隐瞒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一步是我走错了,但是易文现在不是还在我手里吗?这些年他所遇见的人,所经历的事都在影响他的思想。不是你那一套说辞或者在《三邪名录》上写写画画就能改变的。”
“哼...呵呵...哈哈哈!”易朝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最后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最后他长舒一口气说道:“定远啊!我早就告诉过你有些事情人力不可违,唯有听从老天爷的安排。易文、易武、易巧,我为什么要找个人生下他们三个?只有他们三个人的命运早就被我写在三邪名录上了,只要有了他们三个的血,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我!”
易朝说完之后大手一挥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一人多高的黑色旋涡,易朝二话不说将手探了进去随手一抓从铁笼中提出了一个巨大的铁笼。
“轰!”
易朝随手将铁笼将铁笼扔在了一边,敖定远定睛一看,这铁笼中还管着一个昏睡过去的人,此人面貌与易文有气氛神似,看来这个人应该就是易朝的另一个儿子易武了。
“这个铁笼就是我为他们准备的,这可费了我不少玉华云铁...”就在易朝正说着的时候突然大门被一道黑影破开,易朝眼神一边侧身躲过了那道黑影。
“吭!”
易朝闪过那道黑影之后转头看去,只见一杆黑色的长枪深深地嵌入了敖定远身后的墙上。易朝看到长枪之后叹了一口气,另一边的大门便被人一脚踹开。说时迟那时快,易朝突然眼前一花,胸口被一记重拳打中,让易朝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拳竟然能够将自己打退数步。
一脸愤怒的易文显然不肯就此罢休,只见他几步上前抓住易朝的领子直接将易朝逼退到墙边,单手将乌金典狱官从墙内拔了出来猛地向易朝捅去。当乌金典狱官的枪尖和易朝的喉咙还有一线之隔的时候,易文犹豫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一枪捅进了易朝的喉咙。
枪头刺入,鲜血喷了他一脸,易文放开了易朝的衣领缓缓地拔出了乌金典狱官,任由易朝逐渐冰冷的尸体倒在自己脚下。易文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敖定远,随后默默地走向了关着易武的那个巨大铁笼,他不知道易武在里面经历了什么,若不是易武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真的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易文换了一会之后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敖将军,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们二人的对话易文刚才在外面听了一个大概,好像他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一样。而且听他们刚才谈话的内容自己目前所经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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