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堂之上的勾城治,等待着他的说法。
勾城治在等待众人的情绪下去,同时也在权衡利弊,犹豫是否要否认李木的说法,过了好一会儿,勾城治才有了决断,“今日是甾原庄白家一案,其他案子暂且不谈。”
“勾立!到了如今的地步,你还敢护着赤眼睚眦,为了给你柏包庄勾家添一个四品好手,连最后一点儿良心都不要了吗?你对得起朝廷,对得起官服,对得起天道和正义,对得起泗肥城所有人的信任吗!”李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指着勾城治破口大骂。
“缉魔司给了你赤眼睚眦犯的所有案子以及证据,你却只判决白家一案,只告诉人们这一件事,其他事情只字不提,该走的流程一个不走,倒和赤眼睚眦一唱一和,让他当着
众人倒苦水,当我说着对赤眼睚眦不利的事情时,你就讲秩序,当情况对赤眼睚眦有好处时,你就不闻不问,真当所有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的意图心机吗?”
“勾立,你真是颠倒是非黑白的好手段啊!句句说实话,但句句实话都不全,只给众人片面的真相,把对你有利那部分添油加醋地展现得淋漓尽致,把不利的那部分藏着掖着,把所有都往错误的方向引导,最后还对你无可指摘,你当真是好手段啊!”
“你说逝者已逝,更重要的是生者,你为了家族私欲,把这么一个视人命为草芥的恶棍留在世间,甚至还将给他自由活动的权力,你将生者的安全置于何处?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谁知道下一个丧命他手的人是谁?这就是你的考虑生者?”
“我说赤眼睚眦明明愚笨不堪,怎么今天就如此口齿伶俐,讲故事讲的如此动听了,原来是你在这三天手把手教得好啊!为了能光明正大地将一个罪人替自己卖力,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勾立,你到底是泗肥城的城治,还是柏包庄勾家的少族长?你不配你的官服!脱下来!”
“脱下来!脱下来!脱下来!”群情激奋,谁也挡不了这汹涌浪潮。
“邦!邦!邦!”勾立玩儿命地摔着惊堂木,到了后来更是直接将惊堂木愤怒地摔在地上,“我是朝廷任命的官员,你们这帮刁民要造反吗?通通
给我抓起来!”
“我看谁敢!”石庄司第一站了出来,阻止勾立的胡作非为。
勾立红着一双眼,“你缉魔司也归我府衙管,以下犯上,你想造反?”
“国柱面前大呼小叫,你想造反?”李木一声大喝,将所有人都镇住了,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向李木看去。
只见李木右手高举一块玉钢所制灵牌,巴掌大小,足有一指宽厚,大体呈钟形,最上方还凸起一个小圆环,便于穿绳子,反面阳刻一个“皇”字,正面阳刻一个“吴”字,罗象国开国以来颁发的四张国柱令牌之一!
“持此令牌者为罗象国国柱,国柱者,与皇帝等同!尔等见到国柱还不快快跪下!”李木怒目圆睁,此时如同金刚现世。
石庄司第一个反应过来,当即跪下,高呼“拜见国柱!”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最后依次跪下,跟着喊道:“拜见国柱!”,只剩勾立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儿茫然无措。
李木满意地收回他师父留给他的令牌,下令道:“持棍武者着令,立刻把勾立给我拿下!”
几个持棍武者抬起头来,一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有些犹豫,惹得李木大声斥责:“你们效忠的是朝廷还是柏包庄勾家!”
几人当即没了迟疑,恭敬地说道:“得令!”
李木没有去看勾立的大呼小叫和徒劳挣扎,回过头来看向堂外众人,宣告道:“呲牙睚眦白掩琅,连犯命案数起,杀人无数
,且毫不知悔改,情节极为严重,判,斩立决!”
李木说完,直接伸手拔出旁边护卫的腰刀,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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