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得哑然失笑,又啧啧称奇。
徐凤年更是想到,若以后让夔姬去深山老林里,收服一群猛兽,组建一支北凉猛兽大军,岂不是天下无敌?
想到此他又想起一事,问道:“刚才山上什么情况?是夔姬在跟什么东西争斗吗?”
李飞道:“是一个女孩儿和一头黑白相间的大猫,他们两个不讲武德,联手欺负夔姬一个。”
“呜……”一听李飞说起这个,夔姬喉咙中就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显然对此事忿忿不平。
李飞拍拍她脑袋,安慰道:“别太放在心上,你应该感谢他们两个,要不是他们把你逼到绝境,也不会遇到我,得到这份机缘。”
徐凤年神色有些古怪,女孩和黑白相间的大猫?
这组合听着……怎么那么有即视感?
李飞见他这幅模样,好笑的道:“看来你猜到了,就是呵呵姑娘跟她那头大猫。”
徐凤年几乎蹦起来,瞪大双眼道:“不会吧?你说呵呵姑娘跟那头憨憨的大猫,能跟夔姬争斗?”
李飞点点头,正色道:“没错,呵呵姑娘其实是个高手,有指玄境,那头大猫也差不多。”
“等于说他们两个指玄高手打夔姬一个,夔姬当然斗不过。”
徐凤年抬手道:“好,咱们现在先不说这个,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呵呵姑娘为什么要对夔姬下手?她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李飞眨眨眼,看着他道:“暗中保护你呗。”
徐凤年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保护我?什么跟什么啊?”
李飞叹了口气,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个小女孩,父亲嗜赌如命,输光了家中的所有家产,使得这个家庭贫苦穷困。”
“她听得最多的,就是父亲说要把她卖掉换钱。”
“女孩跟母亲相依为命,母女俩时常受到父亲虐打,母亲更是被父亲逼着为娼,来维持一家人的生活。”
听到这,青鸟忍不住冷冷说了一句:“禽兽。”
姜泥附和道:“禽兽都不如。”
徐凤年却是心下一沉,隐隐猜到了什么。
只听李飞接着道:“母亲长期遭受摧残,容颜渐渐凋零,挣到的钱越来越少,父亲又打起了将女儿卖掉的主意。”
“母亲为护女儿周全,终于下定决心,要跟那个男人同归于尽。”
“她在粥里下了毒,跟那个男人一起吃了下去。”
“母亲死后,女孩没有钱安葬母亲,只好用草席卷起母亲的尸首,到陵州城卖身葬母。”
“一群泼皮无赖将她围住,踢开草席,说她的娘亲是一个脏女人,随便找个地方抛下就行了,无须安葬。”
“她哭着说我的娘亲一点儿也不脏,泼皮无赖对着她娘亲的尸体随意踩踏,她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母亲,受尽屈辱。”
“泼皮问她到底脏不脏?她摇一次头,身上便挨一拳,可是这个小女孩嘴里只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不脏’两个字。”
“周围尽是围观的人群,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女孩主持公道,都在看她的笑话。”
听到这里,众女眼眶泛红,尤为感性的鱼幼薇已经流下眼泪,而徐凤年却是紧紧握起了拳头。
“就在这时,一辆豪奢的马车从这里经过,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走下马车的是一个白衣少年,他身旁还有一个衣着华丽的漂亮姑娘。”
“那少年问女孩,是自己身旁的姑娘漂亮,还是女孩的娘亲漂亮?”
“女孩说自己的娘亲漂亮,围观者哄堂大笑。”
“可是这少年却一言不发,从身边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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