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当啊,我和可可虽然是合道境的修为,可是对于管理布局和运筹帷幄这一块哪里比得上你。你读的书比我们多,脑子又聪明,只是暂时让你打理长留,把这个烂摊子给我收拾好了。”
文竹苦笑一声,也只能作罢,毕竟整个长留山除了妙可可外,也就剩下自己这几个老不死的。
一道金光拂来,一身锦衣璀璨的玄鸟无端显现在剑山之上,几人见来者身影,纷纷弯腰行礼。作为昔年上古时代白帝少昊的坐骑,玄鸟身份与众不同,地位更是尊崇。无人敢轻视其超然特殊的存在。
“当初洛城东一剑破碎通天峰,无力回天之际,我也只有将祖师堂和悬虹河泉眼收入骊珠当中,所幸及时,并无有其它意外。”说完,玄鸟将骊珠摊开,伸手向着文竹递去。
文竹眼眶红润,双手颤颤巍巍接手而过,向着玄鸟深深鞠了一躬。
身旁,妙可可和京墨以及其它长老亦是再次向着玄鸟鞠躬致意,满是感激。
玄鸟本就喜爱清净,过往一直呆在牡丹峰上,少有过问世事,也就是平常舞惊鸿的三位弟子会来找自己闲聊一二,此外几乎少有去往通天峰的足迹。
妙可可向玄鸟问道“这剑山是太阿剑受神力影响幻化而成,我长留将祖师堂设立此地,日后可会牵连?”
玄鸟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即是洛城东有意为之,这一点无需担心。”
“洛城东如今去往山底,不知其中可有什么缘由,难不成他要一直留在我长留山?”文竹一旁轻轻问道。
玄鸟走至剑山悬崖边,俯身朝下方看去,迎着风雪不为所动,好半天方才轻齿说道“既然他最后迷途知返,又肯助我长留力挽天倾,不管他所欲为何,我们不要去打扰他便是。剑山之底是崇灯事先将那颗紫罗兰的种子埋藏在下,想必洛城东也是因此留下,说到底,不管如何,既然他愿意留下,于我长留而言,利弊皆有,说不定其中利大于弊,别忘了,如今的洛城东可是......”
玄鸟话没有说完,在场所有人无不一阵恍惚,京墨更是听得一阵心神摇曳,胸前起伏不已。
相比其他人,妙可可反而淡定许多,自己有幸再见到师父崇灯,也在舞惊鸿的诉说下知晓当年一切的曲折是非。
对于洛城东如今所做的一切,她自然是痛恨和愤怒的,可归根结底,还是当年长留山犯下的错,也算得上是咎由自取。
舞惊鸿为了一己私欲,将整个长留山蒙在鼓里,且告诉众人那柳紫陌是北山经妖界派来的细作,有意破坏洛城东剑心修行。
作为洛城东的小师妹,听信舞惊鸿所言,妙可可自然不愿看见自己的师兄无辜遭此暗算,更是首当其冲站在了洛城东的对立面,何况那时候舞惊鸿已经将那门邪法修行之术告知洛城东。
舞惊鸿假借洛城东之手,让他诛仙成妖,实则是让他亲手毁去那些曾经算计和残害过长留山的各大门派,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此外,也能将洛城东逼上绝境,和柳紫陌形同陌路,这样无处可归的他才能一直呆在长留。
洛城东一人仗剑西山经各地,杀害无数正道人士,有些门派更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这等惨无人寰的行径,以至于整个长留上下皆认定洛城东被柳紫陌蛊惑,心智全无,剑心不存,只是一俱行尸走肉的杀人魔头罢了。
对于洛城东的怒意,妙可可更是恼恨自己的无知和冲动,小师兄自幼待自己极好,不仅会照顾保护好自己,更是把自己当作亲人一般依赖。可是到了最后关头,自己却没有义无反顾的陪在他身边,反而和其他人一般,口口声声要讨伐于他,或许在当时洛城东的心里,自己肯定让他伤心极了。
如小师兄那般随和淡然之人,最后双手沾满血腥,一人与天下为敌,深爱之人落得魂飞魄散,所亲所信之人也背他而去,这些年里,试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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