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床上。
他下体不适。
陈深一看就知道是过度劳累的痕迹。
他让人下药了!
至于他那手下,在猪圈呆了一晚上。
陈深一直把这事儿当成耻辱,守口如瓶。
至于那手下,他更不可能说出去。
这事儿慢慢地就在岁月的长河中沉淀到了陈深的记忆河床上,一直到今日又被挖了出来。
陈深问她,“你娘死了?”
这少女以前叫寸草,陈深当时觉得是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这样的诗。
后来他被下药,他明白了,这是毒妇出征,寸草不生的意思。
寸草反口一句,“你娘才死了呢。”
陈深告诉她,“我娘确实死了。”
“呃——”
寸草一时间觉得陈深挺惨的,“要不我把我娘给你?”
“滚!”
陈深临死不惧。
当初下药太他娘狠了,那是照着给种猪下药的药量来的。
他宁死不要她娘
就在这是,窗外闪过了一缕白烟。
白烟消失之后,一个人影出现在窗边。
她一身白衣,在月光下很清淡。
她算不上倾国倾城,可是她走进来的时候,就像是暮春的晚上,一片淡淡的月光照进窗户,让人心里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美,说不出的恬静幸福。
“草儿,还没动手?”
她问。
她声音很好听,态度很幽雅,眼波温柔如春月。
“娘,这个——”
寸草让开身子,让他娘看身后的陈深,“要不要动手?”
她娘闺名白烟,在见到陈深后愣住了,“是你?”
“是我。”
陈深很无奈。
他建议少女把匕首拿远一点儿,“一日夫妻百日恩呢。”
寸草还真把匕首拿走了。
陈深整了整衣袖,问白烟,“你们要杀我?”
白烟问他,“你是陈先生?”
陈深果断的摇头,“不是!”
“唔,那看来我们要杀的就是你。”白烟笃定了。
她饶有兴趣的走到陈深身边,顺手整了整他的衣领,“真好,让你栽倒我手里了,二十多年的辱我之仇可以报了。”
陈深提醒她,“你已经侮辱我了。”
寸草点头附和,“对,我亲自动的手!”
陈深想了想,在那种情景下,还真就只能她动手,话又说回来了,“你能找到道儿嘛,你就亲自动手。”
他可记得那床单上割去一块的。
“咦?”
陈深忽然想到了可怕的事情。
唰!
一把短匕横在陈深的喉咙,白烟用威胁的目光盯着他。
陈深住口了,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那双手上,那是一双十指纤纤的兰花手,春葱般的手,真不知道她怎么握——
话又说回来,他狐疑的打量白烟,“你境界不低啊,你怎么修行的?”
白烟让他不用操心,她有天赋。
陈深点头表示他不操心,他只走心。
不过,他有太多的疑惑了,“七杀堂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过?”
白烟对这个倒是不瞒着,“辟邪司的暗杀组织。”
辟邪司是专为朝廷做见不得光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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