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那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沈落不由得担忧。
因此,她在心里更是告诫着自己,她要摒弃去所有的执念和杂念,
她要知道自己真正要守护的、想爱着的是什么。
以此,她才能够抵抗平白剑的魔障,而不是被控制着。
沈落已经是经历过了那些被控制的时刻。
而平白剑的控制,诚然是印在了她的真气之间,往后只要是到了她的心绪不能够全然冷静的时候,平白剑的魔障便会翻涌而出。这是沈落而今十分明白的事情。
唯有让自己的心底澄澈,对于任何事情都不必有情绪波澜,才能够真正的做了那可以挣脱一切魔气而涅槃重生的人。
沈落的心里是这样的告诫着自己,她也知道自己必须是要长久的坚持着,唯有以此才能够挣脱所有磨难困顿,也唯有以此,她才能够成为更强大的人,好好的走下去。
沈落的心里不断的重申着这样的念头,以此来坚定着自己的心。
尽管这一道走过来意味着的磨难是她所不能够想象的事情,但是到底,她还是走到了这一日。
沈落的心里是愈发坚定着只要自己是能够坚持着走下去,便是能够走到了自己所想要的那一刻去。
沈落深吸口气,继续用真气在自己的体内慢慢的磨练着。
日头高升着,山林里车马停歇。
官道上已经是能够见着了人间赶路的人,这意味着便是出了那道山了。
一行人在此落脚休息。
沈宴卿仍然是在车轿里。
不过这一次,他是在打坐着。
他的精神是愈发的混沌了。
很多时候甚至是都不能够了然自己的心里的念头到底是如何。
他仿佛是见不着自己的心意,只能够是顺着眼下的路走下去。
他颇有些想要从一片混沌之间,听一听自己的心里最真切的念头,奈何他愈发发现,自己这样的所求,似乎都是很难能够达成的。
从离开了清原山以后,他便发觉,大抵是自己活得愈发像行尸走肉了。
他做了那个背离了自己的同门的人。
而他诚然又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确实是做了那背离清原的人。
沈宴卿的心里终日便是在混沌和晦暗的笼罩之下,愈发难以能够看的透彻自己原本的心意。
而他决定打坐着。
他要用自己的真气涤荡出自己的心。
他想要能够挣脱出来。
而在这个时候,他听得了车轿之外,响起了呼喊的声音。
那声音,他似乎是有些熟悉的。
沈宴卿不由得皱眉,立刻是掀起了车帘,看了过去。
他看见了从山道之上来了一行人,为首的便是穿着道服的人,他所知道的那个——
执刀门的门主。
沈宴卿不由得微微拧眉,心道他是怎么会出现在了这个地方,难道是为了……
这把刀来的?
沈宴卿看向了放在自己的手边的那把大刀。
他不禁是思量了什么。
「小王爷受伤了,有什么事情,你且与我说起来吧。」
林副将看着赶来的执刀门门主刑刻雲,说道。
刑刻雲坦然,「我有事情,是要和沈宴卿见面说。」
「这……」
林副将颇有些无奈。
「没想到沈宴卿竟然是官路上的人啊,而今是从清原离开了?火列是不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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