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多言,左手捏诀,右手横持一口血光长剑,身子一晃,如闪电般欺近身來,赵公明不慌不忙,袍袖一拂,身上自有万道毫光放出,将自身笼罩其中,血河道人一剑刺來,撞在赵公明护身光幕之上,直激起点点火花,并不能前进一分一毫。
血河道人一击不中,也不后退,反而把手一招,身下血云一阵翻滚,只一瞬,便化作了一片滔天血海,将自身裹在其中,他本就一身血红,这时藏身血海之中,更是不易发现,粗粗一看,竟似与血海融为了一体,再也分不出哪里是人,哪里是海。
赵公明见状一笑,左手一抬,放出一道毫光如线,霎时间照亮了整个天空,血河道人藏身血海,原本极难发现,然而被那白光一照,顿时露出了一道浅浅的人影,再也藏身不得,赵公明右手一翻,一道清气陡然生出,只一闪,便化作了一副丈许來长、四尺來宽的青色画卷,迎面向血河道人掷去。
“山河社稷图。”
血河道人见了画卷,登时大吃一惊,怪叫一声,从血河中跃了出來,然而,还沒等他回过神來,便觉头顶一黑,山河社稷图当头罩落,早已将他裹了进去,可怜血河道人一身法力,这时却半点也使不出來,被那画卷一裹,一收,再也反抗不得,乖乖的被收了进去,赵公明收了山河社稷图,径自退回本阵而來。
赵公明这一出手,立时挫败两大高手,对方阵营之中,一时间再也无人出声,赵公明召來一名罗浮弟子,吩咐道:“天行,血河道人虽然被擒,凶心未伏,你可持了此图,将其镇在本派积翠峰凝碧崖下,不得老道令旨,切不可放他出來。”那弟子应了一声,领了山河社稷图,径转罗浮山去了。
过得片刻,只听对方阵中一声钟响,來了一名道人,赵公明凝目瞧去,只见那人一袭青袍,身长玉立,倒也是位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只是双眼之中隐含煞气,平添了几分阴鸷之意,青袍道人走近前來,向赵公明打个稽首,笑道:“贫道玉阳子,见过公明道兄。”赵公明亦还了一礼。
“前辈小心。”
赵公明尚未起身,便听得身后平凡一声大叫,心中一凛,自然而然的有了防备,他袍袖一拂,猛地向后一个急退,只听得“砰”的一声大响,一蓬青雾在空中爆了开來,赵公明回头一瞧,不禁脸色微变,喝道:“你不是玉阳子,你是萧衍。”
玉阳子闻言,哈哈一笑,道:“妙极,妙极,道兄果然法眼无讹,一看便知,不错,在下萧衍,别号‘玉面郎君,’”此言一出,正道中人十九变色,只有平凡修道年浅,不知玉面郎君來路,当下对柳寒汐说道:“柳师姊,玉面郎君是谁。”
柳寒汐尚未答话,便听丁月影哼了一声,撇嘴道:“傻小子,你原來不知,这厮空有一副皮囊,却是出了名的阴险毒辣,姓子又极yin恶,天下间不知有多少女子坏在他的手里呢,他自称玉面郎君,那是抬高自己,认识他的,无不叫他一声青皮蝎子。”平凡奇道:“青皮蝎子。”丁月影向他身上衣衫一指,努了努嘴,道:“他爱穿青衣,又爱下毒,不是青皮蝎子又是什么,也有人叫他癞蛤蟆的。”平凡闻言一怔,随即会意,笑道:“我知道了,那是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丁月影拇指一竖,笑道:“聪明。”
二人说话之间,萧衍、赵公明已然动起手來,萧衍本事远为不及,但一身毒物,赵公明倒也不敢过于迫近,一时间倒斗了个旗鼓相当,他一出手便被平凡喝破,早已怀恨在心,这时又听平凡讥刺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触到了痛楚,登时大怒,随手挡住赵公明打來的一记法术,后背一弓,一支弩箭迎面射來,平凡一笑避开。
萧衍这一分神,胸前登时露出一个老大破绽,赵公明恼他出手狠毒,下手更不容情,反手一招,无数七彩剑光从天而降,如雨点般向萧衍落去,萧衍本事本就不及,这时仓皇应敌,更加手忙脚乱,只听他“啊”的一声大叫,整个人突然炸裂开來,一道灵魂径转冥狱去了,正道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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