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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多少事,恍如一梦中!(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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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寒汐闻言,重重的哼了一声,冷然道:“怎么,我要带谁來,还需要向你们两个请示么。”那二人一听,不禁唬了一跳,异口同声的道:“师侄不敢。”柳寒汐道:“既然不敢,就给我滚开,我奉了掌教真人谕令,带他们两个前往拜见,若是稍有延误,你看徐师兄怎么罚你们。”那二人脸色一变,仍是杵在当地,柳寒汐秀眉一挑,冷冷的道:“怎么,你们想逼我动手。”那二人仍是不答。

    “好了,好了,都退下吧。”

    就在此时,殿内忽然闪过一袭白影,一个身长玉立,二十來岁年纪的俊秀少年走了出來,那两名弟子一见到他,纷纷跪了下來,口称:“弟子拜见师尊。”

    白衣少年挥了挥手,示意二人起身,扭头对柳寒汐说道:“师妹,常言道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你若是当真与他们动手,岂不是不给我这做师兄的面子,再说了,你好歹也是长辈,以大欺小,只怕不大合适罢。”柳寒汐哼了一声,缓缓收了法力,哼了一声,道:“徐师兄,你道我想和他们动手么,可如今我的确身有要事,非要求见掌教真人不可,误了他老人家的大事,你可担当得起。”

    “师妹说笑了。”

    白衣人淡淡一笑,道:“既是掌教真人相召,愚兄又岂敢阻拦,不过道衍、道宗所言亦是不错,这位小哥儿來历不明,他们职责所在,实在不便放人入内。”柳寒汐道:“好,依师兄之见,又该怎的。”

    “这样罢。”

    白衣少年沉吟片刻,答道:“掌教真人相召,你们二人不可不去,愚兄自然不敢阻拦,可这位小哥儿未得准许,也不得擅入玉虚宫一步,这是门规所限,也非是愚兄立下的规矩,依我之见,不如将这位小哥儿暂且交付于我,只能你们二人事了,再來领他如何。”

    素问还待再说,柳寒汐早已一拉她的手臂,抢先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行一步了,徐师兄,这是我们素问师妹的夫婿,你可莫要亏待了他。”白衣少年道:“这是自然。”

    柳寒汐、素问二人告辞起身,不一时便沒入了云雾之中,白衣少年目送二人身影远去,忽然间回头问道:“小兄弟,不知你上下如何称呼。”那少年忙道:“不敢,在下无名无姓,连自己也不知自己姓甚名谁,敢问老兄高姓大名。”

    白衣少年听了,不由得微微一怔,浑沒想到他竟会说出这番话來,过了许久,方才回过神來,拱了拱手道:“在下徐庆。”那少年道:“原來是徐道兄,失敬,失敬。”徐庆作势还礼,心中却道:“原來是个无名无姓的散修,想來本事也不会高明到哪里去,哼,就凭你这小子,也配称我道兄么。”

    当下二人寒暄一阵,徐庆便把他让进了自家的“琴韵小筑”之中,那琴韵小筑依山而建,只是一排三五间小小竹楼,门前一条迤逦向前,四周种满青竹,倒也颇有几分雅致,东西两边照壁之上,各悬了一架古琴,一杆玉箫,映着屋内景象,越发显得清幽淡雅,宁静异常,那少年缓步上前,但见风动林木,竹影婆娑,忍不住赞了一声:“好去处。”徐庆闻言一笑,面有得色。

    入了主屋,早有童子奉上香茗,二人便天南海北,五湖四海的侃了起來,徐庆本领既高,眼界又宽,向來不把世上散修放在眼里,哪知一经交谈,却只觉那少年儒雅蕴藉,谈吐不俗,小觑之心渐去,知己之意暗生。

    二人话头一起,谈论的便不只是奇闻奇事,渐渐将话題带入了修行一途上來,饶是徐庆见多识广,比起大师兄刘培生还要渊博数分,可一旦遇到了这名少年,仍有几分相形见绌之感,谈到兴奋之处,徐庆忽然一声长啸,一道“分水诀”向那少年打了过去,那少年便已“离火术”化开。

    如此谈谈说说,再加上手上比试,一眨眼便是几个时辰过去,眼看斗到酣处,徐庆忽然一声大喝,双掌齐出,无数雪花夹着寒风,迎面向那少年扑來,他这一下出手,足足使了七八成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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