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起白鹿儿的胳膊,就一把将她扔摔在地,白鹿儿不知出了何事,犯了何错,刚一爬起身就被梼杌上前“咣叽”一脚踹翻在地。
袁洪忙喊道:“哎,二弟,你这是干嘛?!”
白鹿儿吓的哆嗦成了一个,只觉两腿之间一热,裤裙便湿了大半,梼杌迈步跨过白鹿儿就走上了自己的交椅坐下,他气呼呼一屁股坐下,拿手一指白鹿儿就说道:“大哥你有所不知,这贱人被那帮人所抓,提上了公堂,她熬刑不过把咱们的事全都招供了。”
“嗨。”袁洪满不在乎地说道:“她招就招了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咱们还怕那县官带兵打上山来不成,想当年我帮纣王打姜尚时千军万马在前,我都眼都不眨,还怕他一小小的县官。”
“哎呀,不是。”梼杌说道:“大哥,三弟,你们有所不知,这贱人不仅招了我们如何占的凤来庵,还招了她和那鹰陀教教主的的关系。”
“什么?!”袁洪一下坐直了声,瞪圆了环眼道:“她与那教主有关?!”
“是啊。”梼杌说道:“她招供说她是受教主之命看守着我们的,说我们做什么都可,可只要离开这凤来庵就要不行,那教主简直就把咱们兄弟当成了囚犯。”
这话刚一说完只听“啪”地声震响,惊的白鹿儿浑身是一颤,尿喷而出,只见袁洪拍碎了自己的坐椅,“腾”地下站起身来,瞪眼一指白鹿儿喝道:“白鹿儿,你说你那教主把我们困在这里欲意何为?!”
白鹿儿吓得体似筛糠,抖成一团,胆都惊破了,她深知这三位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于是颤颤巍巍说道:“我……我……我,我不知道,他……他没告诉我啊。”
袁洪一步跨上前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将她活生生从地上拎起,喝声问道:“你说那教主为何要把我们安排在这庵中,不让离开?”
白鹿儿惊叫着捂着自己的头皮,哭嚷而起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我真的不知啊。”
袁洪听罢一把举起铁掌对准其天灵喝道:“你不说看我不打烂你的天灵。”说着举掌就狠拍而下,他这一章打下别说是白鹿儿,就算是大罗金仙也得打破三魂,灭去七魄。
白鹿儿吓的魂飞天外,魄落地府,脸都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就在袁洪一掌打下之时,忽听梼杌一声喊起:“大哥,且慢。”
袁洪一下罢住了手,回头望向梼杌,只听梼杌说道:“大哥你这样打死她也白打,我们还是不知那教主意欲何为,不如把她交给小弟,我自有办法让她开口。”
袁洪一想道了声好,就把她扔摔在地,白鹿儿吓的魂飞魄散,胆都破了百回,她一瞧心说这回是彻底完了,落入梼杌之手想死也死不了,活也没法发活,他心狠手辣,折磨起人来比过十八层地狱还痛苦,这回该如何是好。
待梼杌步步逼近,她早已哭的泣不成声,心中暗喊着姑婆来救救您的曾曾曾孙女,您的曾曾曾孙女活也活不了死也死不了喽,她是悔之晚已。
梼杌上前拖起白鹿儿就往牢洞拖去,白鹿儿叫嚷声凄惨无比,鬼神皆哭。
白鹿儿被拖进了牢洞,有一只琵琶精名叫媚君也跟随其后,原来梼杌不仅跟白鹿儿暧昧,也与这媚君有染,媚君早就想取代白鹿儿之位,作梼杌以后的王妃。
进了牢洞,梼杌就命媚君用铁勾穿了白鹿儿的琵琶骨,媚君为讨梼杌欢心,上前就取下了两把黑瓦瓦、锃亮亮的穿骨铁勾,往白鹿儿面前一站,白鹿儿早就吓的不成人形。
梼杌冷笑起道:“你招是不招。”
白鹿儿惊慌失措地狂摇起头喊到道:“二大王饶命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梼杌脸一沉道:“事到如今还敢嘴硬。”说罢喊了声:“媚君。”
媚君心领神会,媚颜一笑,走上前去就手起勾落,白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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