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数月,膀上该有些力气,可怎就被这家丁一推就摔了跟头啦,他哪知这些焦家的家丁都是些练家子,别的不在行,打架可是行家。
乔兴被这家丁一推,摔了四仰朝天,娄氏一瞧惊的是三魂乱跳,七魄奔飞,赶忙扑向乔兴哭喊道:“相公,你没事吧。”
可她还没扑到乔兴身旁,就觉眼前几个身影一晃,就被人一把抓住了两只胳膊,她猛一瞧去,原来正是那几个家丁架住了她,她惊慌失乱地叫嚷道:“你们……你们要干嘛,放了我。”
焦二冷笑了声说道:“娄夫人,我这可是为你好,你去了我府中,做几道可口的菜,说不定老爷一高兴还多宽限你们。”说着转身就喊道:“兄弟们,我们走。”
这五位家丁听言扯拽起娄氏就往外拖。
娄氏惊的三尸神乱,七魂皆慌,拼命叫嚷起,大喊着救命,并用尽全力将身子往下赖,死命地挣扎,狠蹬着地,想要挣脱焦家的家丁之手。
可她一个弱女子哪拧的过这五位大老爷们,只见家丁们把她拉出院门,由两个家丁一下就架住了她的胳膊,不由分说,拖起她就走,跟拖猪的相仿。
那乔兴被摔的可不轻,差点没背过气去,他一瞧自家娘子被人抢走,什么也不顾,一骨碌趴起身来,就往门外追去,并大喊道:“来人啊,有人抢人啦,你们这帮强盗放了我娘子。”
好心的百姓闻声赶忙出来观瞧,一瞧乔兴的妻子被一群大汉给带走,纷纷想上前阻拦,要救下娄氏,他们刚一围上,那另外三位家丁就立刻抄起手中哨棒,瞪起眉道:“你们想要干嘛?!”
而焦二则冲上前去,对着众百姓就嚷道:“你们干嘛?!想造反不成,乔家欠了我家焦老爷的钱没还,我把乔家娘子带回府去,让她给我们老爷说清楚这事,怎么,连这事你们也要多管?!”
众百姓一瞧是焦二,知他是焦府的人,再瞧他那三个家丁凶神恶煞的模样,谁愿意上前挨他们那哨棒,再说了他们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敢多过问,毕竟都知道焦仁虎可不好惹,谁愿意惹火上身。
于是众百姓都纷纷罢住了脚,在路两旁观瞧,焦二与五位家丁带着娄氏就走,乔兴在后面边追边哭嚷道:“你们放了我家娘子,放了我家娘子。”
可是他哪有这六位的脚力,毕竟焦二与这五位家丁身上都有些功夫,一眨眼的功夫就带着娄氏出了焦家庄,乔兴追出村口就已然不见焦二等人身影,他是又捶胸又顿足,懊狠自己当初没听媳妇之言,轻信了焦仁虎。
这回娄氏被带去焦府,也不知是凶是险,乔兴百感焦肠,心落深谷,他哭哭啼啼回到了自家院门,往门一坐就发起了傻来,旁人问他怎么了,他也不答言,他一坐就坐到了现在。
如今,心绝听罢乔兴与娄氏这番话,沉吟了声,他并没听出焦仁虎哪里做的不对,只因他俩所说只是他们所见的,有些事情并不清楚,娄氏并没说起浴女池一事,他们也不知那翡玉被焦仁虎动手脚。
这听来听去焦仁虎还是挺照顾乔兴夫妇的,只是最后一次把娄氏抢去焦府实在不妥,心绝犯愁道:“哎呀,焦二抓娄大娘子是不对,可刚才洒家从焦家人手中救下了大娘子你,而且焦仁虎没怎么为难,若为这事再去找焦仁虎这也说不过去,这可愁杀俺也。”
黄知县则在一旁说道:“我说大师傅,你好糊涂。”
心绝一愣道:“俺咋糊涂啦?!”
黄知县道:“这焦仁虎屡次让娄大娘子过府做菜定是有什么企图。”
心绝顿时恍然道:“是啊,俺怎么没想到。”他一把拖起黄知县道:“走,咱们去找焦仁虎问罪去。”
黄知县忙拉住心绝道:“哎呀,大师傅你去问哪门子罪啊?!”
心绝道:“问他对他人娘子有不轨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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