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穆白珩的眉心,她却当没看到,拱了拱手,“告辞。”
穆白珩只觉得一股凉气侵入眉心,伸手去摸,却又什么都没有摸到,想要叫住姜时鸢,可她的背影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或许是心理作用,穆家姐弟自从医院里出来之后,病情居然都好转了,特别是穆白珏,简单的日常行动已经完全不受影响了。
这一惊喜的转变,让穆家人开心之余,也开始着重调查穆白珏为什么会被掳走,到底是谁在算计他们家。
却说姜时鸢在医院那输液针拔得潇洒,出了病房门就险些栽在地上,两只手抖得就像是得了帕金森,只能靠着墙壁慢慢地向外挪着走。
天道是公平的,贵极必损,她用了全身的灵炁施展的咒术,也只能给穆白珩延长两年的寿命。至于旁门左道,别说她不会用,就算真的能用,也不会有好结果。
但是,救命之恩还是要报答的,若不是他及时赶到消解了煞气,她早就命丧当场。怎么说还有两年时间,多翻翻古籍找找续命的法子,万一能找到办法,也算是报答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姜时鸢从医院出来之后,想到自己的笔还没有收回来,又去了一趟那个公共厕所,那支笔可是用整块的玉石雕成的,要是真的丢了,她得心疼死。
再回到昨天的那个公共厕所,姜时鸢看着眼前的死胡同,墙面上还画着一个白圈,里面有个大大的拆字。
“不能吧。”姜时鸢有些懵,随后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有些发绿,确定周围没有摄像头之后,这才显得稍微好看了些。
昨天那么狼狈的场景要是被摄像头拍到了,她一定会社死,姜时鸢随手掐诀,算了算笔的位置,最终还是确定了笔就在这里。
“难道是在墙里?”姜时鸢凑近了那个白圈,才发现了自己的笔果然在里面,和那个白圈完美融合在一起,它藏得倒是挺好。
“大师?”姜时鸢刚要把笔取出来,就听到旁边有人叫她,她反射性地转头,就被灿烂的金光晃了眼。
金光刺得她眼酸,姜时鸢揉揉眼,这才想起来,这位警官先生先前找自己算了一卦来着,他们的案子有些棘手,最后大概率也会是个无疾而终的悬案。
“真的是你啊,你家住这里吗?”温凌这两天为了案子忙的焦头烂额,就这还分出一点时间用来找姜时鸢,他现在急切想要解卦,最近的舆论快要把他们给压爆了。
“啊,不是。”姜时鸢看了一眼温凌的面相,心下一沉,两天前还是宝剑蒙尘,这怎么两天不见,成了土里埋金,忍不住问了一句,“您这是刨人家祖坟了?”
温凌被姜时鸢问的一愣,甚至还回忆了一下:“没有啊,我这两天就是忙着查案子,没时间去……不是,我们是正经单位,查案都觉得时间少,不可能做别的!”
“我就是想来问问,您上次给算的那卦……”
“警官,您要相信科学。”姜时鸢说着,一掌拍在拆字的白圈里,将里面的笔给拿了出来,谁知道这面墙相当脆弱,轰隆一声就在她的眼前塌了。
温凌瞧了瞧眼前的尘土,又看了看姜时鸢攥着东西的手,索性直接耍无赖:“科学道理也抵不过眼见为实。”
“行叭。”姜时鸢欲哭无泪,看来这是上天都要让她插手,她将手里的笔递过去,“您随意写个字吧。”
温凌捏着手里的笔,就像是攥住了一根冰锥,蹲在地上手一抖,就写了一个龙飞凤舞的“案”字。
姜时鸢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字写的挺好,这事很难办。案者,有四周而无足,上有盖下有木,中间有女,又是囚禁之象。这字写在地下,且这字筋骨刚健,旁边又有一面倒塌的碎石块,这不就是埋在地下的女尸么。”
温凌越听姜时鸢说,他的脸色就越难看,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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