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王璨折好的纸花,撕开了裹在手臂上的一块纱布,挤了一滴血,仔仔细细地涂抹在上面,“我用了禁咒,也只能让他当时的状态变得好一点而已,寿命也仅仅能延长两年,顶多就是把病死换成无疾而终,理论上稍微体面点罢了。”
“你在做什么?”穆白珩才觉得心情平复,刚转过脸,就见到了姜时鸢的作死行为,板着脸刚要说什么,却被手疾眼快的王璨给拦住了,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别打扰她。”
“花,荣也。繁荣茂盛,也有屋檐的意思,但这是一朵纸花,也有假的意思。”姜时鸢抹完,捏着纸花送到穆白珩的眼前,“借花献佛,同室操戈,现在的繁华都是假的,不是你们这一辈。”
穆白珩下意识接过这朵花,却看到纸花在他手中被烧成了灰烬,他一头雾水地看向姜时鸢,却看到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右手的灰烬:“无名指么,你可以回去问问令堂,家里最近是否有族亲亡故?”
穆白珩的面色微微一变,拿了手机就去病房外面打电话。
房间里,姜时鸢笑眯眯地像王璨展示了自己的ID账户:“承惠顾,特殊卦,十万不打折。”
“相当优惠了。”王璨欣然同意,给姜时鸢转了卦钱,忍不住又开始挖人,“像你这么良心的大师真的不多了,不加入我们真的太可惜了。”
“我还得拯救世界呢。”姜时鸢立刻躺倒,缩进被子,只露出毛茸茸的发顶。
“巧了,我是不是还没和你说过,我们单位也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组织,我们为了拯救世界的梦想而结合在一起,斩妖除魔,做夜晚的清道夫。”王璨不放过任何一个向姜时鸢宣传的机会,“所以,我们的组织就叫守夜人,这名字是不是很酷?”
“听着很累。”
病房外面,打完电话的穆白珩脸色极为阴沉,没想到还真的是他妈妈那边的亲戚,按照辈分算,那人算是沈家的旁系,应该算是表弟,也就是他的表舅。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对他姐姐动手,明明他和姐姐一样,都是特殊命格。
穆白珩办事雷厉风行,特别是在有线索的条件下,仅仅三天就查清楚了来龙去脉,最后得到的结果也很简单,就是因为看不惯穆夫人能过得这么好而已。
“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也不用告诉你们的妈妈,沈家那边我去处理。”穆正霆一锤定音,将这件事揽在自己的身上,敢算计到他媳妇身上,他一定要亲手处理这件事。
“您还是想想怎么安慰妈妈吧,这件事交给我就可以。”穆白胤安抚了暴躁的老爸,沉稳的目光扫过一起参加会议的双胞胎,“你们的身体才恢复不久,这件事就不用你们插手,跟着老爸安抚好老妈,如果还有多余的时间,就帮老爸分担公司的业务。”
“对了,帮助了你们的那位大师,也不能慢待了人家,记得和人家约个时间,到时候得好好答谢人家。”穆白胤说完,转向穆正霆,“爸爸,您觉得可以吗?”
“嗯。就这样吧,我去安慰你妈妈,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穆正霆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老怀大慰地赶去哄媳妇。
现场很快就剩下了双胞胎,穆白珏看了一眼有些蔫哒哒的穆白珩,双胞胎的奇妙感应让她很容易就察觉到弟弟低落的心情,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这几天的心情一直都很低落,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陪妈妈坐一会儿。”
“真是奇奇怪怪……”
半个月后,姜时鸢终于能拆掉身上所有的绷带,并获得了能够出院的批准,正好今天也没有探病的过来。
她找到了当初住院时候的单据,又拎着收拾好的行李,准备办完出院手续后就回家,可刚一开门,就看到门口站了两位访客。
一个是老熟人温凌,另一位则是一名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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