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葬的最后一件工具也算是到手了。
其实也就是将木板放在楼梯上,走着木板消除自己上楼的痕迹,不过要是调查再稍微严密一点,这个办法无疑也是会被发现的,只是时间问题。
踏在大楼边缘,脚下几十米就是车流和人流,稍不注意,一旦失足就是不复,
在这种阴暗危险的环境中,带着一颗目睹凶杀的心,绝大多数人都会显得自蹑手脚,紧张到调整呼吸。
不过若葬不会,伴着轻快的口哨声,吹着独属于江边天台的习习冷风,做出弼马温哥招牌的眺望姿势,若葬的视线紧紧凝聚在自己所知的那一户人家中,现在那个洞中的家还无人归来,显得漆黑深邃,也算是印证了若葬之前的猜想和推测。
若葬在心底掐着秒表,进入倒计时的时候手上也开始比划着动作。
“5.4.3.2.1。”
随着最后一根手指的弯曲,室内灯光骤然亮起。
“一秒不差啊...”若葬虚着眼睛笑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还能笑得出来。
之后就是进屋的寡妇,在忙碌着一点家务。
若葬就这么静静观察着屋内发生的一切,两者相距不过几米,不过就算是屋内的人有意抬头寻找,也只会看见一片黑暗。
这也是若葬今天穿来一身黑的原因之一,也算是一个后备,不过就算自己真的被发现了,也不见得对方会直接提到从对楼冲过来把自己也做掉。
再之后,又是两人进屋,这次还带上了之前寡妇未关的房门。
小偷的记忆里面,这两人分别对应着寡妇老公和寡妇女儿的位置。
不过由若葬见来,事实估计并非如此。
“儿子和儿媳吗...”若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正如他所见,寡妇估计真的只是寡妇了,她的男人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开了她,兴许是死了,也可能是寻新欢了,从各方面来看的话,前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点。
但是他们是有一个孩子的。
寡妇是个老实人,有点小钱也是男人留给她的,她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没什么经历又遭受过打击的她自然是不希望再次失去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人,娇生惯养那是合情合理的。
这种前提下,寡妇别说是教训自己的儿子,就连吼骂都不敢。
她的儿子呢,平时本就不受管,家里又不亏待他,恃宠生娇看起来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这儿子在外呢也就是挥霍无度,调点小情,找个女友名正言顺,过点奢靡日子。
在外或许还要碍着面子,不过一旦回家的话,那就是皇帝级别的,他说一,那就不准寡妇说二。
特别是最近把在外混的那个“女朋友”带了回来,在命令上更加严格,反正每天他们回来之前,必须要寡妇把家里打扫一遍,不然会脏了他的眼睛。
而他找的这个女人,不但没有对他阻拦,反而在一旁看着笑话,也就是所谓的一类才到的了一窝。
在亲情方面漠视训诫,但是在钱财方面又视若亲生。
寡妇不敢和自己的儿子争吵,但不代表别人就不敢了。
寡妇儿子跟他的小女友吵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到现在都还没分手,也只能说人各有所强。
这也是楼下小偷听见的争吵声的真相。
若葬继续循序观察着屋内的事,期间或许有一点视野盲区,不过靠着出色的听力和推理,他还是能把事情经过完美续上。
终于,一切的起因出现了,以前情侣两人只是争吵几下,这一次寡妇儿子实在是忍不了了,朝着女友动起了手。
女友不是寡妇,可不会一直由着他,对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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