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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是我大伯。不过大伯早在三十五年前就失踪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您这边有他的消息?”
姚鸿也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顾左而言他道:
“我是来找老爷子的。”
“我父亲?”
中年人皱了皱眉,显然对姚鸿不回答他的问题的不礼貌有些不悦,但良好的修养让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姚鸿摇了摇头:
“姚得兴老爷子。”
听到姚鸿的话,中年人一愣,还没有说什么,只听身后响起一阵拐杖的声音。
回头一看,只见给姚鸿开门的少年人扶着一个老者慢慢下了楼梯。
中年人见状赶紧站起身来去搀扶老者,小心翼翼扶着老者在沙发坐下。
老人十分苍老,满脸皱纹,背也有点微驼,不过精神健硕,双目也没有像其他老人那般浑浊,而是炯炯有神十分明亮。
看到面前的老人苍老的模样,姚鸿鼻子一酸,险些哭出来。
以往的不甘,怨恨,到现在立马烟消云散,只有无尽的心酸与自我埋怨。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孝。
“我好像在哪哈见过你!”
老人明亮的双眼注视着姚鸿,肯定道。
姚鸿吸了吸鼻子,端起茶杯的水一饮而尽,压下悲伤情绪,笑道:
“是吗?在哪里?”
“我看你眼熟得很,不过想不起来是在哪哈见到过你了。”
“您肯定见过。”
姚鸿笑了笑。按捺住激荡的心情问道:
“老爷子,姚鸿您有消息没?”
“姚鸿啊?”
听到姚鸿提起姚鸿这个名字,老爷子好似陷入了沉思和追忆。
只见他双手拄着拐杖,额头轻轻抵着手背,看不清他的脸,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过了几分钟,也不见老爷子抬起头来,如若不是他悠长的呼吸证明他并没有事,他的孙子,曾孙指不定还要把姚鸿怎么样呢。
不过饶是如此,那个十几岁的少年还是狠狠瞪了姚鸿一眼,似乎责怪他提起老人的伤心事。
他狠狠瞪了姚鸿一眼后,赶紧拍了拍仍然低头不知想些什么的老人:
“祖爷爷?祖爷爷?”
良久,老人才抬起头来,只见他泪眼婆娑。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又拍了拍少年的手臂,笑呵呵道:
“没事,祖爷爷没事,莫担心。”
说完,他这才抬起头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长叹口气:
“姚鸿那个瘟丧啊!不晓得死到哪里去了哟。三十五年了,音信都没得。都不晓得是死是活。阔能是恨我嘛,以前就老跟我说,要断绝父子关系。所以直接消失,不联系了,也正常得很。他恨我哒嘛。只是恨归恨,嫩个瘟丧也不该一点音信也不告诉我们。嫩们久了,三十五年了啊,哪个晓得他是死是活哟!”
“瘟丧,瘟丧!”
“瘟丧!”
老爷子用手杖狠狠跺了三下地板。浑身更是气得发抖。
而老爷子这三下跺地的拐杖,每一下都像是敲击在姚鸿心上。让他十分难受。
他看得清楚,老爷子仰着的刚刚擦干净泪水的脸庞,又布满了泪水。
看到老爷子这样,姚鸿再也忍不住,直接砰的一声跪在地上,砰砰砰连连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直起身,看着老爷子。
这下不仅是中年人和少年人,就连正伤心不已哭得泪眼婆娑的老者也不明所以,愣愣地看着姚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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