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养玉,玉养人。
羊脂白玉经过一年的温养,变得油光发亮,愈发雪白,一层淡淡的油脂包裹在羊脂白玉上,显露出细腻的光泽。
红脸的宋雅舒,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长时间的窒息,让她难以承受。
“不,要,停——”
黄贺松开了巴嘴,晶莹的水口在空气中拉丝,“姐姐,好甜。”
宋雅舒气急,伸手在黄贺的腰间乱掐,“让你坏,让你坏。”
黄贺手指一勾,宋雅舒瞬间失去战斗力,乖乖的当起了黄贺的牵线木偶。
“不,要,停——”宋雅舒双眼泛白,脸上涌现不正常的颜色,给人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去。
黄贺轻轻的在耳边她的吹气,“姐姐,你到底是要停,还是不要停,还是不要,你搞得我很迷茫啊。”
宋雅舒哪里还有时间回答黄河的问题,她已经彻底陷入了昏迷和清醒的中间地带。
……
十分钟过去。
黄贺伸手从办公桌上,拿过一盒绿色包装的“心相印”抽纸。
轻轻抽出两张,递给宋雅舒。
“不够!”宋雅舒接过抽纸,一脸的嫌弃。
黄贺只好多抽了几张,想要替宋雅舒擦去嘴边的水口,宋雅舒白了他一眼,扭着小蛮腰站起来,去了卫生间。
黄贺枕着双手,两只脚翘在办公桌上,吹气了口哨。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宋雅舒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谁?”
“宋总,是我,车莉。”
黄贺想去开门,走到一半就被宋雅舒拽住了,“你想害死我?办公室门锁着,现在你打开,傻子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那怎么办?”黄贺跟宋雅舒咬着耳朵,心中却没有丝毫的着急。
或许这就是心底无私天地宽,如果没有道德,那道德就约束不了自己。
宋雅舒指了指卫生间,黄贺瞥了一眼,那个卫生间只有一个马桶,他摇摇头。
宋雅舒急的一脑门子汗,冲着门外喊道:“小莉,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车莉却好像吃了定身丸,非得把办公室的门敲开:“宋总,楼下来了一桌客人,跟之前的客人打起来了,需要您去处理一下。”
宋雅舒指了指宽大的办公桌:“委屈你,去桌子底下躲一躲。”
……
车莉推门而入,办公室里只有满脸香汗的宋雅舒。
“宋总,您刚刚在干嘛?怎么满头大汗的。”车莉东张西望,尤其关注了隔壁的套间,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她刚刚接到手下线报,黄贺进入宋雅舒的办公室,已经超过半个小时。
这么长时间,足够两个人干任何事情。
“我就知道这两人有猫腻,这次还不给我抓个正着?”
车莉带着目的进来,却一无所获。
“宋总,我给你收拾一下卧室,很快就好。”不等宋雅舒拒绝,车莉直接冲进卧室。
厕所,没有。
衣柜,没有。
“床底?”车莉看了一眼距离地面不足十公分的木床,摇了摇头,除非黄贺会特异功能,否则他无法钻进去。
“fuck!该死的黄贺,难不成他还能变成苍蝇跑了?”
“对了,窗户!”车莉一溜小跑,打开窗户,四下张望,却只看到一片黑暗。
她颓然的从卧室走出,看着坐在老板椅里面的宋雅舒,“宋总,房间都打扫完了。”
如果是在平时,车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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