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陪同冯去疾回来的几个人,包括圣魏东,他们的说辞跟冯去疾一样。
甚至还有更邪乎的。
“刹那间,天地色变,狂风骤起,狂风卷积着乌云,在那苍茫的骊山上,在乌云和骊山之间有一只金乌在高傲的飞翔!”
“那金乌,一会翅膀碰着山峰,一会箭一般的直冲乌云……”
冯去疾恼怒道:“你丫搁这跟我俩背诗呢?”
冯嚣亭也骂道:“讲重点!”
“重点来了,那金乌的背上,站着一个人,你们猜那是谁?”
“是谁?”
“就是骊山的守护神——黄贺!黄贺按住云头,屹立在万丈的乌云之中,身边是电闪雷鸣。”
“小人耳朵灵,听见黄贺大喊一声:天地无极,乾坤正法,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雷暴!”
“霎时就有一道玄雷,从天而降,炸碎鱼池水坝,鱼池决堤,我军正好处在下游,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我们就败了。”
冯去疾渊渟岳峙,饶是他见多识广,此刻也听的入了迷。
“看来黄贺此人,非同小可,他能引来神雷,击垮大坝,明日就能击垮咸阳,嚣亭,你受苦了!”
冯去疾本来憋了一肚子的火。
五万都尉军,不管放在哪,都是一股极强的战力,就这么被自己的儿子葬送,冯去疾活剐了他的心都有。
可现在不是怪罪自己儿子的时候。
如果真的把罪责都揽在冯嚣亭身上,自己也脱不了干系,甚至自己的威望也会因此事大大的削减。
在现如今的情况下,两相之争,拼的是你死我活,稍有差池,就可能万劫不复!
“父亲,此事都怪那护军都尉苏角,如果不是他,咱们根本不会轻言冒进,正是有了他的错误判断,才使得五万大军全军覆没啊!”
冯嚣亭见父亲不怪罪自己,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地。
逃亡的这段时间,冯嚣亭想开了,什么狗屁正义、尊严,都不如自己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来的重要。
苏角啊,苏角,这都是命!
冯去疾此刻反倒不急了,慢悠悠的问道:“哦?这是怎么一回事?”
冯嚣亭刚要回答,却被冯去疾制止,他指着跪在一旁的圣魏东说道:“你来说。”
圣魏东说道:“冯公子说的千真万确,当初我军初入骊山,冯公子就考虑到,上游的鱼池大坝问题,当时冯公子召集我们都尉以上的将官,商议此事。”
“谁知苏角那老匹夫,欺负公子年弱,言:黄贺小儿,区区一万兵马,顷刻即下,用不着讨论什么战术。”
“冯公子以死相谏,却被那厮监管起来。好叫丞相知道,苏角掌管都尉军多年,军中将领大多由他一手提拔,冯公子添为统帅,实际上根本指挥不动,行军、扎营都是由苏角一人说了算。”
“所以此战之败,全赖苏角!”
冯去疾喝了一口热茶:“可有此事?”
“千真万确!”
“圣都尉所言甚是!苏角匹夫,不听劝谏,一意孤行,我等恨之入骨!”
几个跟随冯嚣亭回来的将官,义愤填膺,咬牙切齿,似乎跟苏角有不共戴天之仇。
“那苏角现在何处?”冯去疾不置可否的问了一句。
冯嚣亭实话实说道:“他被黄贺所俘,估计已经被坑杀了。”
冯嚣亭是按照秦军一贯作风推测,毕竟秦军坑杀降卒的事情,也不是干了一回两回,已经成了秦军的习惯。
冯去疾仔细的问了一遍来龙去脉,然后挥了挥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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