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属下猜估无差,应该是岭南帮的人,有一人乃他们二当家的心腹手下,曾经有一面之缘,打过交道。”僧景全此时看过尸体后,将最新发现顺口说出来。
“岭南帮?听说新一代帮主梁烽跟其父亲的沉稳保守完全不同,极具野心,仗着势大,在兴王府一带蛮横得很,这两年变本加厉,伐异党同,一些不听话的帮派要么被剿要么被并,搞得岭南武林风声鹤唳。”空法眉头微皱道。
“我们收到消息,岭南帮之所以敢如此张扬跋扈,全因为暗中搭上了韶王刘洪雅,倚为靠山。”僧景全补充道。
“哼。他们刘家之人,个个残忍暴虐,刻薄寡情,各存野心,枉顾人伦道德,兄弟阋墙是早晚的事情,我看朝堂之上他们也坐不了多久了。”张遇贤听到刘洪雅之名,脸现鄙夷之色,语言不由变得毫不客气。
他转身又扫了一眼停尸的位置,口中说道:
“我军中将士不能由他暴尸荒野,景全、李台你二人将蒋盾和凤翠环两人尸体带走,找个地方安葬。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今日之事,我迟早会查清楚,杀人偿命,这笔账我先记下了。”
“属下遵命”僧景全和李台回应道。
“我等还有要事,先行告辞了,异日有机会,再上上元寺请益。”张遇贤接着拱手向空法大师告辞道,然后径自转身朝来时方向离开。李台和僧景全各挟着一条尸体,快速跟随而去,孟轲等官差虽然想出言阻止他们带走尸体,但自知敌不过对方,也就只好作罢。
见对方去远之后,孟轲问道:“师叔,刚刚为何不告诉他我们发现的结果呢?”
“人心难测,赤军之人本非易于之辈,他们要是知道此事跟文定王府有关,难保不会打草惊蛇,那样我们的计划就难以实施了。”空法解释道。
“据说赤军已经在虔州建立了行宫,南吴和大汉恐他们势力坐大,难以控制,已经准备联合对付他们,如此紧张关键的时刻,他们的首领却突然在这里出现?听其语气也并非因为古观的事情而来,那到底有什么事竟能比留在虔州坐镇更重要?”孟轲疑惑道。
“此事越趋复杂,如果张遇贤等人言语属实,不论传言真假,都将使原本动荡不安的局势火上浇油,更加纷乱难休,可怜无辜百姓,多年未享太平。我要马上赶回上元寺将此事通报师兄,及早做出应对。安排好诸般事宜后,我即刻前往兴王府,希望能及早探出玄一观主下落。轲儿,这里的善后工作就交给你了。”空法显得忧心忡忡道。
“是,师叔放心,这里的事情师侄自会处理。”孟轲回道。
空法说罢,又和王祈交代几句,即动身离开。
经刚才一役后,王祈安一直若有所思,不时侧目蹙眉。空法走后,他随即告辞离开,只留下孟珂指挥现场善后。
王祈安本想回去小谷,但突然心中一动,想到楚云夏下落未明,转向郑家村方向奔去。
太平古观前发生的这一切,都落在了早先抵达观前十丈开外,隐身林木中的这帮人马眼里。
只听那轩昂青年道:“二叔,刚刚那几人是何身份,不知您可认识?没想到岭南蛮荒之地,也有身手如此强横之辈。”
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一切,使那带头老者陷入了沉思,他似乎在琢磨什么事情,脸上神色数度变化,忽明忽暗,甚至都没听到该青年在和他说话。
“二叔,您怎么了?”青年许久未听到回应,不由转头望向那老者,见此情景,不由加大音量关切的向老者问道。
老者此刻回过神来,说道:“我只是在思索谁人消息如此灵敏,竟然能赶在我们前面,捷足先登。”
“刚刚向那和尚出手之人我倒是认得,此人乃武林有名的黑道人物,玄阴爪李台,曾短暂活跃在中原、江南一带,为人阴险量小,睚眦必报,仇家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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