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灼仰着下巴让顾衡卿松开自己的手,说自己还要回去给沈酒辞沏茶,沈酒辞只爱喝自己亲手沏的茶。
只是自己以前哪会做这样的事儿?但是为了沈酒辞自己还是做了,刚开始的时候还经常出错烫伤自己。
但是现在不会了,自己沏的茶出奇的好。还让顾衡卿有时间来摄政王府,自己也沏茶给他喝。
顾衡卿越发的窝火,眼眶甚至是微微红润着的。
自己放在掌心呵护的公主殿下怎么可以成为他人的女使?这可是金贵无比的公主殿下!
而一直沉默不语的沈酒辞只是觉得有些无语,这锅自己看来是洗不掉了。
明明是云灼叫嚷着要拜自己为师,所以才日日跑来给自己端茶,不喝她就絮絮叨叨上许久,实在是聒噪。
未待沈酒辞辩驳些什么,顾衡卿这个直性子的便是大吼一声,直接朝着沈酒辞冲了过去,一只手死死的掐住了沈酒辞的咽喉。
“沈酒辞,你去死!!”
也不知道顾衡卿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他竟然是掐着沈酒辞的脖子硬生生的将人推着出去,身后的窗户都破了。
但是在势破如风之中,云灼倒是觉得沈酒辞淡定得厉害,脸上满是不屑。
见两人迅速的消失在了黑暗中,君冥丝毫不慌,甚至是还有一丝想笑,便是抱着剑站在破洞前,一副我就知道的神色。
他乐呵呵的看着云灼,“方才你是故意的吧?你好像很想看他们两人打起来。”
“哪有~”
嘴上虽然是否认了的,但是云灼还是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的嘛?
“我只是善于下厨罢了。”
“下厨?”
君冥愣住了,他思索了半日还是不明白,下厨和这件事儿有什么关系?而且自己怎么不知道云灼会下厨的?
看着君冥呆愣的模样,云灼莞尔一笑,“因为我很会添油加醋。”
“哦~”
君冥这才恍然大悟一般的拍了拍头,原来世上还有人会这样说自己的,着实是长见识了。
话说这个徒弟倒是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师尊会不会死在一个武将手上。看戏的架势倒是和自己有得一拼。
云灼微微侧目,漫不经心一般的便是走到了君冥的跟前,“对了,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一件事儿。”
“嗯?什么事儿?”
“顾衡卿是妖来着。”
谁知道君冥的反应更是让人诧异,他只是点了点头,大手一挥,毫不在意。
“知道知道,一只白狐狸嘛!”
看着云灼还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有些纳闷。
可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思索了片刻之后,看着君冥夸张的惊讶,以及慌不择路追出去的身影,云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笨。
云灼则是一个人不紧不慢的回到了摄政王府,慢条斯理的拿出了自己放在桌下的包袱,自己说过要走的,就不会留。
正欲推门离开,门外却是传来了女使的声音,“殿下?你可是休息了?”
这个声音云灼熟啊,不就是上次说自己好吃的女使嘛?
云灼淡淡的说道:“准备睡了,你放心,你家殿下和人打架去了,很快就是回了。”
“哦,那殿下你早些休息吧。”
又等了一会儿,云灼这才推开门而出,一眼就是看见了院中大树后摇摇摆摆的白色尾巴。她冷哼一声,幼稚,尾巴都出来了。
于是云灼转身就是推开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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