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也只得暂时认输,命林碧涵等人收拾用物准备先回南京城。
可是林碧涵第二天一早去叶沛屋里伺候,却又不见叶沛在屋里,她气愤地说道:“又叫公主把我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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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叶沛又开始失眠。
她躺在驿馆的床上辗转反侧,她的执拗、她的坚强又战胜了她。她心想:若是自己的毒真的无解了呢?难道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去?
叶沛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所谓吞炭漆身,士为知己者死!为了给萧世南报仇,身中剧毒又何惧?纵然身死又何惧?
想着,叶沛换上一身夜行衣,偷偷出发去了琅琊王府。
中京大定府极度寒冷的夜,显得空气特别通透,叶沛施展轻功飞纵术,贴地而行,很快到了琅琊王府。
琅琊王府占地面积与南平王府相同,却不似南平王府酷似南朝,颇有契丹风情。它按契丹旧俗,以王帐为中心,其他小帐分散四周,所以很容易找到耶律野奴的住所。
此时夜深人静,只有一处飘出丝竹之声。叶沛寻声而至,来到一座小会客厅。
这小会客厅虽然也是砖木结构,却装饰得好似毡帐。
叶沛悄悄摸到小窗往里看,厅上没有桌椅,只有一张低矮的案几,客人席地而坐。墙面上挂着几张硕大的壁毯,勾画的全是猛士擒虎、深林射狼的场面。
再看案几前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正是琅琊王耶律野奴。此时小厅内歌舞升平,琅琊王正在招待一位贵客,正是国舅详稳萧昌奕。
萧昌奕出身后族,取了辽圣宗的姐姐楚国长公主,如今又在殿前都点检的重要官位上,担负着宫内安全的职责。
只听耶律野奴骂道:“这个阿鲁不只,被当做野狗一样藏在沙陀国二十几年都没有消息,如今却如旋风一般突然杀回来,真是让人意想不到!早年是我太年轻,没有劝我母后将他们赶尽杀绝。”
萧昌奕倒是很淡定,自顾自地喝了一杯热酒才说:“汝威那边还没有来消息吗?”
“还不确定,但是阿鲁不只被阻挡在老哈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会想办法渡河的。”
萧昌奕又说:“看他们在上京席卷残云的架势可是来者不善呀!”
耶律野奴轻蔑地说:“哼,那是萧孝先太无能!让他与阿鲁不只先去消耗吧,等他们之间消耗得差不多了,才该本王出手,将他们一举剿灭!”
萧昌奕突然诡异一笑,压低声音说道:“琅琊王难道不想诱导阿鲁不只他们偷渡过河?”
“什么?”耶律野奴都没有想到,自己遇到了一个比自己还要阴险狡诈的家伙,他瞪大了双眼看着对方。
两个人嘀咕了一会儿,由于声音太小,叶沛也没有听到,可是他们说了两句,耶律野奴突然拍手大笑道:“哈哈哈,好主意,真是太妙了!真是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计策!”
“太后还是更信任她的胞弟萧孝先,若是借阿鲁不只的手除掉这个萧孝先,到时候谁还有能力与您琅琊王抗衡?那些皇室贵族还不是都要乖乖听命于您么?”
“若是此计得逞,本王一定保举你做北院大丞相!哈哈哈……”
只听萧昌奕说道:“小弟不敢居功,那阿鲁不只再厉害怎么能与琅琊王相比?谁不知道咱们大辽的顶梁柱便是您琅琊王?”
谁知琅琊王耶律野奴听了不但没高兴,反而一撇嘴,满心不悦地说:“有本事又如何,若是主上忌惮你,你一样靠边站。”说着,耶律野奴自顾自地饮下一大碗浊酒。
“那还不是先帝忌惮您功高盖主?如今圣宗皇帝没了,怎么也该轮到您琅琊王大展抱负了。我看法天太后将来只能依赖您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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