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常得到姜云姬的照顾,只是后来姜云姬想尽办法嫁给萧世南以后,萧依依才与她隔了心。
姜云姬对萧依依说:“郡主,我自然看出您的心思,只是这心思如何能在叶沛那个汉女面前表露?现今我有办法将这个汉女赶出王府,您可愿意跟我一起?”
“真的吗?”萧依依露出欣喜之色,可立刻又黯然地说:“我爹爹不在了,如今只能指望她为爹爹报仇。”
“难道郡主觉得那个汉女会与咱们同心?没有她还有老太妃,老太妃身为齐国大长公主,难道就不能在王府里做主了!”
见萧依依犹豫,姜云姬又说:“世子现在是年幼,可是他会很快长大的。咱们契丹人十五岁便是成人,那时他继承了王位,怎么就不能与你爹爹报仇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都比这个汉女可信可靠!”
萧依依终于点了点头,“嗯,姜姨娘有什么好办法?”
姜云姬见萧依依被说动了,高兴地说:“那我们进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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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萧依依与姜云姬密谋什么,再说这个倒霉鬼韩忠彪。他到底今日为何不现身?到还真不能怪他。
昨日婚礼宴席上,韩忠彪就被几个同伴吹捧着喝了许多酒。等到客人们都离开了已经是半夜十分,韩忠彪指挥着下人们收拾残桌,最后才离开。
谁知他高一脚浅一脚往后院自己值事的房间走,半路上突然被一闷棍打倒了。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嘴里堵上东西扔在了柴房里。
韩忠彪又气又恨,他一边想谁敢对自己动手,一边想办法逃跑。他在地上蹭了好久,终于把嘴里塞的布团蹭掉了。他对着窗口大声喊:“外面有人吗?外面有人吗?”
韩忠彪的嗓子都快喊哑了才进来一个人,韩忠彪一看竟然是往常在自己手下跑腿的吉烈。
“吉烈,还好你来了,快来给我松绑,不知道谁这么大胆子敢将我绑了,这个玩笑可开大了。”
吉烈不怀好意地笑笑,“玩笑?您可真会说笑话,谁敢跟您开这种玩笑?”
韩忠彪又说:“你快快给我松绑,我要去前面伺候,要是新王妃有什么吩咐我不在,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吉烈笑容更盛,“没有周管家的话,我可不敢给您松绑!”
韩忠彪一个激灵,“什么?!”
“您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吧!”说着,吉烈又将地上的布团堵到了韩忠彪的嘴里。
韩忠彪嘴被堵上,心里却明白了,竟然是新王妃对自己下黑手。
他“哼哼哼”地骂道:“好你个汉女!你敢耍老子!我要了你的命!”
吉烈见韩忠彪仍然倔强地在地上打挺咒骂,抄起旁边的一道铁掀打下去,骂道:“你个韩胖子,平时作威作福,新王妃来了还不知收敛,你活该!你还在这里挣扎什么!看周管家来了怎么处置你!”
韩忠彪更气,眼睛瞪得像包子那么大,“哼哼哼”地又骂起吉烈来。
“你个小兔崽子,平时跟我面前装猫,如今也来了威风,等我出去第一个弄死你!你个王八犊子!”可惜韩忠彪的咒骂在别人耳中只不过是哼哼唧唧的嗡嘤。
吉烈刚想再打韩忠彪几铁掀,柴房的门突然开了,周寻带着几个大宋来的侍卫进屋里来。
“周管家,您看这韩忠彪还敢在这里咒骂新王妃,我教训教训他。”吉烈赶紧停了手中的铁掀,跑到周寻身边谄媚地说。
周寻“嗯”了一声并没有理会他,而是一摆手,几名侍卫将韩忠彪架起来往外走。
吉烈追上来问道:“周管家,您这是要带他去哪?”
周寻道:“我奉王妃之命调查韩忠彪贪污受贿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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