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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难道没有吗?」
「左将军,领军之将除了排兵布阵,也要适当的多读点书啊!」
陈拙之看着包丁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再上前一步,看样子就打算也给包丁好好的上一课了。
司徒棋却将手一伸,把陈拙之拦了下来。
然后,司徒棋对着陈拙之身后的一个方向躬身行礼,问好:「司徒棋见过赵父!」
包丁跟着司徒棋向来者躬身行礼问好:「北郡司包丁,见过宗老!」
陈拙之此时自然再也不敢张牙舞爪了,回过身去对着那一位貌不惊人的魂宗,躬身行礼问好:「陈拙之见过「皮影宗师」!」
三位宗师向赵父的问好,立即显出了亲疏有别。
赵父向三位宗师一一回了礼。
他目光在那些镇南军、镇北军、白山行营士卒扫过,然后对远处那一支禁卫军人马挥了挥手,说道:「散了吧!堵在路上,成何体统?」
司徒棋自然不会以为赵父只是对禁卫军说的那一番话。
他当即下令,让几个亲卫去传令。
很快,镇南军那两个师的人马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死伤的士卒,便顺势先撤了。
自然也有司徒棋的亲卫去到那一支亲兵营,传达了镇南将军的指令。
镇北军那一位师帅先是看了包丁一眼,见到后者轻轻的点了点头,这才下令他统领的这一师人马继续赶路。
道路通畅了,禁卫军也开始踏上返回京畿王城的路途。
至于白山行营,赵父反而另有处置。
他转过头去,对包丁说道:「白山行营是客军,以你马首是瞻,只听你一人的号令。因此,惩罚也是由你来执行。」
「不管谁对谁错,对自己人动了刀枪就是不应该!我们翰国,难道还没有一个可以讲理的地方啦?」
赵父的这一番话,听起来完全是长辈在对族人后辈训话。
包丁听了,心领神会,便看向司徒棋,说道:「这原本就是误会一场。」
「白山行营见到镇南军两个师的人马将我包围起来,以为对方马上就要对我不利,情急之下,出手就有点不知轻重。」
「既然动了刀枪,出现死伤那也是在所难免的。」
司徒棋的嘴角抽了抽,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静待下文。
阵拙之则是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乜斜着眼睛看着包丁,显然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包丁一本正经的继续说道:「白山行营万人长擅自攻击友军,情节严重,现革除军职,夺回下士勋爵,贬为平民,抄没所分得的良田百亩。」
包丁说到这里,看向候在一旁的白山行营万人长,问了一句:「如此处置,你服不服?有没有异议?」
万人长抱拳躬身:「标下没有任何异议!标下认罚!」
包丁的这个处罚,几乎将白山行营万人长上一次由赵伯君赏赐的那些全都给拿掉了。
包丁看向白山行营那些精锐,继续说道:「至于你们,既然刚才已经追究了主责,你们的罪名递减一等。在我这里,没有法不责众一说!」
「现对白山行营上下全员攻击友军一事做出如下处罚:革除军职,夺回下士勋爵,贬为平民,抄没所分得的良田百亩。」
「而之前所抄没的良亩,将作为对镇南军此次伤亡的抚恤之用。」
「不知镇南将军对包某的这一番处置,可还满意?」
陈拙之自然轻易的听出包丁一番义正言辞的话当中的猫腻。
他哂笑一声,说道:「包大人好算计,绕了那么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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