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部分的记忆，提供的信息支离破碎，好在最为核心的一些问答，倒是记住了。

    特别是关于天上的月亮，还有自己被泼了一脸水的事。

    “忘了就忘了吧，别想太多，这可能是你的潜意识保护……不过话说回来了，清明梦哪有这么容易操控？”

    1号老头有些振奋的说道，“梦和自己的认知有着很大的关系。超出认知越多的事情，便越不容易实现。”

    “一般来说，能够在清明梦中，让自己克服重力飞起来，便已经是登堂入室的一种体现，很不容易了。”

    “再想要改变更多，要么会产生认知方面的精神疾病……要么，本身就能够做到。”

    “你觉得会是哪一种可能呢？”

    1号老头的语气有些激动，这可是关于【巨大磨盘】的第一手资料！

    极其珍贵！

    “圣人，自然无所不能。”潘浩在棋盘中，下了一颗棋子，“他能够做到常人无法做到的，我也不会大惊小怪……”

    “哎，你这一手，真是臭不可闻！把自己的后路给堵住了，真臭啊！”

    “我这一手，叫做以进为退，你不懂的。”1号老头却嘴硬道。

    潘浩甚至有点得意！

    他也知道自己叶公好龙，真正见到龙，当场吓个半死。

    但缓过来之后，又开始止不住地想要吹嘘一番。毕竟，他是当前唯一能够联络上“圣人”的人啊！

    圣人做到这些，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过黑衣卫的1号老先生心中，却产生了更多的想法，他缓缓说道：“他对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报有一份战友之间的好感的……”

    “但他变得这么大，还泼了你一脸冷水，可能也是在警告你，不要有事没事的就托梦找他。否则下次可不一定是泼冷水了。”

    “当然不会，那个香已经点完了。”潘浩脸色一变，“这不是为了给你们办事吗？否则，谁会去打扰他？”

    两人一步一步开始下棋，却各怀心思。

    月球上的珍妮女士，依旧没有苏醒。

    好在，黑衣卫这边已经有了一些进展了。

    （【巨大磨盘】果然拥有人类的思维吗？这是什么级别的？）

    （如果真的按潘浩所言，天上月亮孵化的怪物，是【巨大磨盘】策划的某个环节，是他弄出来对抗【妄虚】的……还有那个挖世界通道的人头……【巨大磨盘】的实力，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老头震撼之下，不由得把手里的一颗子，“啪”地一声，捏碎了。

    “连连恶手，简直臭不可闻。”潘浩喝了一口水，嘲笑道，“要么就下到这里，先去忙你的事儿？”

    “既然圣人都这样说了，还能有什么事儿。”

    老头心潮澎湃，低声说道，“潘先生，这个梦境，别告诉其他人可好？”

    他几乎能够肯定，调查队伍的珍妮醒来后，能解除月球危机！人类反倒会因祸得福，真正得到那个巨大矿坑。

    但是，人们习惯性地会将所有的一切，都推脱到【游戏】上。

    真正的幕后黑手【巨大磨盘】，却无人关注，或者说，想关注也无能为力。

    （就让我一个人调查这件事吧，哪怕失败了，也只牵连到我一人。）

    老头下定了决心，他甚至没有将这份情报告知其他人。

    “没问题，我能跟谁说啊？”潘浩低笑了一声，似乎猜到了老头的想法，“他如果觉得自己是个人类，那就……别冒然打扰了。”

    老头道：“我当然晓得……但他应该没有知道我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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