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以一种离奇的方式扭曲、发笑,
随后,木偶面皮如气球一般鼓胀起来,
脸,重又恢复饱满。
木偶正要贴近卫景,以**气时,
泛着金光的人偶陡然而至,一拳打在了木偶头颅之上,
与卫景拳头相同,
只听,
嘭地一声,
绿袍木偶脚下纹丝不动,脑袋被小拳头打下一小凹槽。
金人偶落地,二尺长躯如松而立,仰头盯着对方。
木偶俯视向金人偶,
瞳孔骤缩,
明明个头七尺有余,娇躯却瑟瑟发抖,
如见天敌。
卫景悬着的心静下,咧嘴一笑,
本以为这木偶有多厉害,
没成想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货色啊。
卫景念头一动,按照脑中的法门,驱使金人偶。
金人偶如出一辙,嘴角翘起,淡漠道:
“本质为偶,可夺其特性。”
它探出右手,
如触手般的密麻丝线自其手心长出。
木偶身前现出一道绿色氤氲,
雾气丝丝缕缕被摄入金人偶手心。
“不!”
木偶尖锐戾啸,
却不能阻其分毫。
一似女子的魂魄夺出,被锢在金人偶手心。
它发生了变化,
无衣的金人偶多出一袭绿衣,五官勾勒成一女子神态,
妩媚、妖娆。
反观绿袍木偶,
则迅速缩小,眨眼成了一副无面无衣模样。
金人偶望向卫景,化为一道金芒射进卫景眉心。
卫景神识一合,精神浸于识海之中,
见那人偶盘膝而坐。
他念头一动,女子样的金人偶站起身。
它身量不变,小小的左右手一招,识海中如幻影烟波,纷纷然多出几具木偶,一栋建筑。
不在卫景操纵之下,那以金偶为首的一具具木偶竟直接开了嗓,据她生平演起了木偶戏。
“奴家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曲艺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戏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此女出生京城,家住在京城翠楼春酒红灯区的虾蟆陵,
十三便能唱的一曲好戏,名头在教坊中排在首列。
每戏唱罢都曾令曲艺大家叹服,每次上台都因貌美而被同行伶人妒忌,
京都膏腴子弟争先恐后献殷勤,一场戏罢收来得红绡不计其数。
钿头银篦打节拍常常断裂粉碎,红色罗裙被酒渍染污也不后悔。
只是后来,
她遇到了一位心仪男子。
男子长相风流倜谠,家中世代经商,
二人一见如故,私定终身。
你不嫌我商人,我不嫌你伶人,
一拍即合。
婚后,两人缠绵数日后,男子便要外出经商,
其家产业颇大,遍布大恒各地,因此男子常常一去便是经年累月。
她往日里在教坊众星捧月,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