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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户部上半年已经拨款军费,锦州大战,鼠疫,旱灾,又是支出。
如果不是陛下一直在用内帑支撑,又有宗室主动减少俸禄,惩罚部分品行不端的宗室,让地方下半年多了余粮,恐怕连鼠疫,旱灾都没办法治理。
现在户部,已经连明年的俸禄,都有些拿不出手。」
李待问有些苦涩,虽然现在大明看起来一片热闹,各处救灾的,可实际上,全是崇祯在出钱。
崇祯的免税政令,更是影响到了明年的税收,现在别说让户部出钱,户部自己都没快开不起经费了。
不过李待问还是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原因就是边患解除,卫所的军费会开始降低,宗室裁撤规模,缩减俸禄,各地的税收会至少翻一番。
而各地的矿山因为以工代赈的原因,也开始有所产出,这些产出,虽然大部分属于崇祯,可户部一样能接受部分矿税。
只要度过今年的免税期,明年的秋收,税收将会让户部重新有钱起来。
崇祯看着李待问,他又不是不知道没钱,自己部署了这么久,也该是时候搞商税了。
不过他也不能以直接加税为主,而应该进行正规化,将税法这个概念给开始普及,现在培养人员,也至少需要数年才能用。
「所以,户部的收入,只有农税?皇家商号这才半年,就给户部缴纳了两百万两税收。
天下有多少商号?那些茶商,盐商,海商,他们经营起来,有缴纳商税吗?
李爱卿,你说说,大明除了农税,还有矿税盐税,一年商税多少?」
「……回陛下,去年商税总为四百二十七万两,部分为地方所需未上缴,户部总计入一百九十万两。」
「唔,那你再说说,京师各家商号,一年又有多少收入?还有,朕记得,京中家产百万两以上的人不少吧?他们的家产有这么多,又上税了吗?」
「回陛下,臣不知。」
李待问平静的回答是因为他早就知道,八部,内阁,实际上没有谁是猜不到的。
崇祯免除农税,一直大搞战争,那他就需要从其他地方把钱搞出来。
但其他大臣心中就不一样了,许多人听着崇祯念叨京师有钱人,冷汗都出来了,这是不是再说明,崇祯想对有钱人动手?那可要了命了。
「陛下,若是商税过重,无疑与民争利啊陛下。」
「大胆!」
王承恩突然站出,怒喝一声,吓得按套路出牌的御史都顿住了,王家彦叹息得摇摇头。
这个南方家族的官员,恐怕仕途无望了,本来还挺看好他的,现在么。
「陛下给天下百姓发赈灾粮,给天下军士发兵饷,陛下给百姓免税,这争的是谁的利?
京师粮商涨价,奇货可居,炒作物价的时候,陛下发粮稳价,怎得没见你说与民争利?
争得到底是民的利,还是你们的利!你给咱家说说?」
王承恩指着鼻子骂,御史却没再反驳反驳,他也是说一嘴,博个名声罢了。
「王伴伴,退下吧。
诸位爱卿,先朝赵宋时代,就算国家被打的只剩一半,一年也有上亿贯铜钱的商税!
你们听到了吗?上亿贯,怎么到了朕这会,一年四百万两,折合不到四百万贯,你们就满足了?你们觉得这正常吗?钱呢?
京师的有钱人缴税没有朕不知道,但宋朝的有钱人一样有商税,却还是撑起了商税,你们告诉朕,这本来该朝廷得到的税收。
该用来赈灾,用来养兵防患边关,修路铺桥的钱,去哪了?朕以前从未与民争利,可那些钱,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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