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听说他们那边有一种功法名叫血祭,要用到大量的人血。”
“哦,原来是这样。那蛮族的练功方式可真邪性。”
几个山匪一边说着,一边麻利的装车,那些被装入车中的山民,就如同沉默的羔羊,被任人宰割。
他们脸上面无表情,心中已无任何希望。麻木地被山匪拽来拽去。
营地被囚禁的山民,加上刚送来的山民,很快便装了两车。
众山匪将马车上的木门栓上,锁住,摆上酒肉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一个山匪捏着自己的肩膀,说道:“忙活了半天,去撒泡尿。”
说着,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往西南边的茅厕走去。
“懒人屎尿多。”一个山匪笑骂道。
众山匪接着又喝了一阵,有人问道:“老张怎么还没回来,掉茅坑了?”
一个山匪朝茅厕方向吼道:“老张,赶紧滚出来,该你行酒走圈了。”
然而茅厕那边却没有任何反应。
“不会真掉进去了吧?”一人说道。
“妈的,去看看。”
当即有两个人朝茅厕方向走去。
有一个人又道:“说起来,老刘怎么还没回来?”
“估计正玩得高兴呢。”
“妈的,这个色胚。”
众人接着喝酒,又过了一会儿,非但方才上茅厕的老张没有回来,连去找他的那两个山匪也没有回来。
“不对劲!”有人沉声道:“怎么三个人都搭在茅厕了?”
众人顿时没有了喝酒的兴致,望着茅厕的方向,眼睛中露出惧色。
“刘老二,老齐,老狗,阿茶,你们四个抄家伙跟我来。其他人守好营地。”
一个领头人下命令道。他掣刀在手,使个眼色,顿时有几个山匪跟着他往茅厕那里走去。
其他人也持刀在手,但是周围影影绰绰,不远处小溪潺潺,哪里有半个人影?
“小周,老王,上树观察下。”另一个领头人下命令道。
“是!”那两个人将刀别在腰上,他两人刚走到营地旁边的树下,忽然听到茅厕那边传来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响彻树林,吓得树上的飞鸟喳喳乱叫。
尖叫声一响即止,再无声息。
众人顿时吓了一跳,那领头人高声喝道:“何方高人,在此故弄玄虚?”
“刘老二,老齐,你们还在吗?”一个山匪颤声问道。
没有任何回应。
“有鬼?”另一个山匪觉得自己亏心事做的实在有点多,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两步。
那个领头人确是丝毫不惧,手中钢刀一震,喝道:
“小周,老王,你们两个人赶紧回木场禀告,其他人跟我来。”
说着,他一马当先,往茅厕出飞奔而去。
那小周和老王接到命令,不再迟疑,急忙奔出营地,往山路上狂奔。
然而他们刚奔出两步,突然觉得眼前一花,一个灰影从斜地里猛冲过来。
两个人早有防备,一起往前猛砍。
却见那个灰影突然挺身转向,身子一斜,在间不容发之间竟从前面绕到了侧面。
小周和老王这两刀顿时落空。
‘六合刀法,回首斩。’
姜庆将手上腰刀猛地反手一甩。精准地斩到两个人的脖颈处。
‘咕噜’一下,两个人的人头顿时落地,滚进尘埃里。
姜庆脚步不停,立刻杀进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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