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给你们胡个大的。”
周斌听了一会儿后推门进了屋,他经常来段清河家,也犯不着敲门了。
进了屋,第一眼就看到一张桌子上坐了四个男人,八只手在桌子上乱晃洗牌。
“小斌子来了,坐我这玩两把?”段清河笑着招呼了一声就准备起身让位置。
“清河哥你玩吧,我对麻将不太喜欢,你家有没有不用的干草,段老夫人心疼她那宝贝母鸡了,怕被冻着。”
周斌晃了晃手,对于这个时代有麻将他早就知道了,也不觉得奇怪,老祖宗传下来的嘛,以前只有贵人们才能玩,从宫里流出来后大家跟风响应,逐渐变成了全民娱乐。
“这段大娘也太宝贵她的鸡了,都养出感情来了。”老胡嘟囔了一句,他就是段棋家的那个邻居,赔了段氏两只公鸡之后,他还被骂了一通。
“胡哥真是对不住,我家老夫人平时就靠这几只鸡供养我家少爷,现在家中富裕了也改不过来这习惯,别生气。”周斌笑道。
“嗨,生什么气,几十年的老邻居了。”
老胡也就是抱怨两句,他还算是段氏看着长大的呢,这点事情不至于生气。
“小斌子,替我顶会儿,我家仓房里有干草,上次补房子剩下的,我去给你拿。”段清河抓完牌之后站了起来出门。
周斌便坐下到他的位置上,“到谁了?”
“就到老段这了,小心点,这老胡上听了。”
周斌看了眼桌面上的牌,打了个绝张,“五条。”
“胡了!嘿嘿!”老胡把牌一推。
“……”周斌。
“小斌子,干草我放门口了,等你走的时候拿上。”段清河走了进来。
“好嘞,那清河哥我先走了。”周斌立马站起身,快步出了门。
“在待会啊,走的这么急,这大冬天的还有什么事。”段清河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兴致勃勃的撸起袖子,“怎么样,断没断老胡的连胡?”
刚上桌就给人家点了炮的周斌拎着干草就跑,身后还传来了段清河的呼喊。
“我这一生与赌无缘,这是老天爷不想让我走入歧路。”
回了段家,草草把鸡舍堵上,他没说假话,是真想吃鸡肉了,段家因为段棋的工资和周斌打回来的猎物,时常都能吃上肉,但一般都是山上的兔肉、松鼠肉和买回来的猪肉。鸡肉因为可以下蛋,价格贵上那么一点,段母精细惯了,不怎么买。
看了看天色,周斌去马厩里迁出了段家的新成员,一只毛驴。
这是段棋入冬前买的,因为入冬以后,古代人民尤其是农村人民的活动频率和范围跳水一样下降,寒冷的天气对能量的消耗太大,又得不到充足的补充,御寒的衣服不足等原因导致他们只能窝在家里,像段清河家那样用玩牌来打发时间。
村里人都不活动了,杂货铺的生意自然不怎么样,原本每天都去城里干活加进货的杂货铺大儿子也在家歇着了。
段棋没了代步的东西,这十里天寒地冻的路他可走不了,于是便花了五两银子买了一头毛驴,请村里的木匠做了个板车,每天由周斌架着车上下班接送。
自学成才的周斌架着小毛驴,坐在板车上,哼着流行歌曲的小调,慢慢悠悠的赶着驴车出发了。
他这么走要一个时辰才能到县城,可周斌也不着急,其他人的活动频率下降了,他的也上不来,除了偶尔去村边的小山上弄几个小陷阱抓兔子和接送段棋,要不就是绕着段家村跑步以外,他没有其他的大型活动了。
呆在家里还不如把时间花在路上,晒晒太阳也挺好的。
摇摇晃晃的踩点出现在城门口,周斌没有进城,因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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