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和刘明生臃肿的衣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胸前抱着一个布团,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渡仲,这孩子是…”
左冷空叹口气摇摇头,“在镇外的山林中捡到的,也不知道是哪对狠心的父母把他仍在那儿。”
“什么,这么冷的天存心是想要这孩子死啊!”
左冷空脸色也不好看,“我到的时候他的气息都快散了,而且周围还有狼群,要不是我一路用先天真气帮他温养修复他早就死了。”
“我来是想让你抚养他,这么小的婴孩儿还是如此寒冬要是交给幼慈院(福利院)根本活不下来,我一江湖人是在不懂得怎么照顾孩子,而且能遇到这孩子也是缘分,你看如何?”
刘明生沉思片刻,“也可,我和弦儿这么多年也没个子嗣,就像你说的能和这孩子在芸芸众生中相遇也是缘分,我收养了他,哪怕以后有了孩子,他也是我的长子。”
“刘叔,刘叔?”耳边的呼唤把刘明生从遥远的记忆中唤醒过来,“怎么了朝渟?”刘明生疑惑的问道。
无奈左朝渟把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表字啊,为何不让你师父给你起一个?”刘明生不解,“表字都是由父辈师长起的,你没有父母这事也应该落到你师父身上啊?”
“师父说他的文采不高起不了,而且…”左朝渟尊敬的看着刘明生,“刘叔你我虽没有血缘,但是您教会我仁义礼智信,教回我为人处世之道,不是父子胜过父子,所以您为我起字乃是天经地义。”
刘明生有些感动,抹掉眼角溢出的泪水,重重的点点头随后沉思起来,“《诉语》第三卷‘而学’中说‘为人三省,为人谋需忠,与朋友交需信,师长授需习’朝渟你便字‘三省’如何?”
“朝渟并未觉得如何。”说罢起身对着刘明生恭敬一礼道:“谢刘叔赐字。”
“哈哈哈,好。”刘明生抚须笑道:“你我叔侄二人何须如此,快起来。”
“父亲我回来了!”这时,一声呼喊传来,接着就见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跑了进来对刘明生一礼叫了声“父亲。”
“多大的人了没一点儿礼数。”狠瞪了一眼刘照书对左朝渟说道:“你们兄弟俩先聊,我和弦儿去准备晚食。”说罢又瞪了一眼刘照书才走了出去。
看着满身泥土脸上头上脏兮兮的刘照书笑了,替他拍拍身上的浮土,“不错,照书累不累?”
刘照书憨笑着挠挠头,“哈哈,累是有点,但很充实,第一次帮佃户们收粮食让我对圣人之道有了更深的理解,尤其是那句‘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最为深刻。”
左朝渟满意的点点头,“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被刘叔揍时躲在我身后求保护的孩子了,话说回来,照书你今年也有18岁了,可有中意的姑娘啊?”
顿时刘照书涨的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啊,这这,哦对了,朝渟哥,父亲和母亲去准备晚饭了,我这满身泥的一会被母亲看到免不了一顿说教,我先去洗漱一番。”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看着逃也似的刘照书,左朝渟笑着摇摇头也走出前厅,朝着厨房的方向走过去。
走进厨房就看到刘明生和他的发妻秦弦音正在处理鱼肉。
这个世界可没有‘君子远庖厨’的思想观念,文人做厨也是常见不鲜,而且刘明生的厨艺也是十分了得,听说当年就是靠着一手厨艺征服了秦弦音的胃,征服了胃两人的关系自然就近了,然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咳咳,嗯…
刘明生看到左朝渟过来,停下手中的动作,“朝渟你怎么来了,照书呢?”
“照书去洗漱了,我闲来无事就来看看。”
刘明生点点头转身对秦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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