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了不少，所以把中间的桌子撤掉了。

    幸好高小和陈竞还在，陈竞数学非常好，是年级第二，和年级第一差了四分。下次说不定会是第一。高小历史非常好，年级第一，数学就不行了，还有语文古文没有背，理解性默写就填不出来，还被语文老师骂了一顿。

    “高小，咋回事儿啊，这一个十分，你就两分是吧。以后课间来我办公室背书。”语文老师是个老教师，平时默写什么的不过就想要去办公室重新默写，高小就是她的重点对象。

    第二次月考完，离开了八位同学，这次月考完就在考虑选文还是选理了，在学期末要定下来，然后根据期末成绩重新分班，一班是理科小尖班，四班是文科小尖班，二班三班是理科重点班，其他都是普通班，文科没有重点班，只有三个普通班，十六中一向是重理轻文的，老师们的意见也是可以选理就不选文。

    第二次月考完之后，柳晓然三人都还在二班。

    “你们想选啥？”晓然问道。

    “那肯定是理科，历史我背不会，而且什么历史意义，我也理解不了。”陈竞说。

    “我也选理”晓然说。晓然中考的历史拉后腿，初中的历史经常不及格，实在不能选文，但物理也不好，综合看过来，还是理科稳妥。

    “高小，你呢？”

    “我在犹豫”高小说。

    “我知道，你喜欢历史，而且历史好，但听老师都说文科就业前景不好，而且高分难考，理科就业好，对不？但其实也不急，还有一个多月呢，差不多两个月，或者你期末考完再选也不迟呀？”陈竞说。

    老师说过，如果难以决定，那就等期末考试完再选也行。

    一天在正常上晚自习的时候，这周正好是二班值班，每一层楼一个同学，在楼道里摆张桌子和凳子，班门必须开着，以便值班同学可以听到班级的声音，值班同学只需要同学在出来上厕所登记，保持好纪律就好了，按照纪律给每个班级打分，只扣不加，然后在周一升旗仪式上会有个汇总，关系到班级荣誉，所以每个班里都会安排一个自己班管纪律的同学。

    “下课了，老师辛苦了”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同学都出来上厕所，遛弯，问题，找别的班的小伙伴。

    柳晓然就在一楼值班，现在要回班接点水喝，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之前一班的男生在楼道里的桌子旁边。

    “我打听个事情啊，同学”

    “咋了呀？”然然疑惑。

    “你们班第一林莹选文选理？”

    “我咋知道，你自己问去呗？”晓然说

    “我这不是不好意思自己问年级第一吗？”

    “应该是理科。你自己去确定一下啊”

    “那你呢？”男生问道。

    “你叫啥？你问我干啥，我又不是第一”

    “王弈帆，我知道你英语年级第一。”

    “你是年级第二啊，怪不得问我们班年级第一，打探军情。上课了啊，再不回班，扣你们班分啊，就是这个王弈帆晚自习期间楼道聊天导致一班扣分。”

    王弈帆赶紧跑了。

    “怎么就告诉他了呢，这个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