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商道君钦点,是为地字零号暗探,受命终身为暗子。若终有一日,天字十八号阁下进阶金丹的那日,就是苏某甘为阁下驱策之时。」
云萧儿恍惚间,明白了师父的用意,这朔离,哦,如今改叫苏朔,是师父为自己安排的一个心腹,供她差遣。
但眼下,她还是筑基期,就像不久前,苏朔说的那样,在自己金丹期之前,他都是自己的上线。
这时,苏朔挑眉,冲着她一笑,说:「几位,往后还有些日子相处,有什么话,尚可慢慢说,我累了,去休息。你们请便。」
说完,他已起身,向后堂而去。
「不是……」云萧儿一阵发懵,转头望向楚寂白与乔欣然,问,「他刚才的话什么意思?往后有日子相处?」
楚寂白向她走过来,轻声道:「这个客栈,在鬼道魔影离开之际,被设下阵法,我们四个人,暂且都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只得等到,煞气彻底消散之后,才能走出这间客栈。」
「那煞气消散,需要多久?」
「少则一年,多则三年。」他言语中有些微叹,「不过前辈说过,即使最晚,我们也能在论道之前,赶到苍云城。」
闻言,云萧儿脸色稍霁,随意间,伸手拍了拍楚寂白的肩膀,说:「那便好,正好,也需要一些时日养伤,我肩头的这伤,应还需一些日子才能痊愈。」
乔欣然抬起头,嘴角带着一抹笑意:「放心吧,我虽然修为不如你们,但好歹,我也是梧桐院阙绮长老的得意弟子,我师父最拿手的,就是这岐黄之术。」
她抬起手,放在云萧儿的肩膀上,轻抚着,缓缓的向楼梯的方向,将她推过去,口中还说着:「你这伤得太重,再只需七日就能痊愈,若换了别人,恐怕一两个月都好不了。」
看着她们的背影,楚寂白略显苦涩的一笑。
回到二楼客房,乔欣然将她安抚到榻边,将她的上衣掀开半边,撤下了纱布,露出那一道剑痕。
那剑痕极深,几乎从肩膀一直延伸到锁骨,鲜血淋漓,仍有着少量的煞气,从伤口中流出来,看的是触目惊心。
「嘶!」云萧儿咧着牙,不禁喊疼。
此时,乔欣然神情严肃,低声说:「这道剑气,直透几处重要经脉,若非你骨骼强健,体质极佳,只怕,在墓里就早已陨落。」
「这么说来,还真的伤的不轻。」云萧儿自嘲,「当时受了剑伤,只觉自己还有一口气,就要拼到底,没想到会伤的这么厉害。」
乔欣然瞥了她一眼,声音逐渐冷淡,说:「把鞋袜脱了,躺上去,好好养伤,不可再下榻了,万一伤口裂开,就是神医再世,也回天乏术。」
听到她如此冷言冷语,云萧儿心中一暖,抬眸一笑间,如同百花绽放般灿烂,霎时美艳不可方物。
「嗯!」她乖巧答道,随即乖乖脱掉鞋袜,侧身躺倒榻上,任由乔欣然为自己医治疗伤。
乔欣然望着她一笑,从储物袋取出针灸袋,摊开并抽取银针,细致的帮她施针。
待做完这一切,又重新为她贴上外服药膏,并细心叮嘱一番,才放心的离开房间。
刚一出房门,乔欣然就见楚寂白一声不吭地站在门口,眸光沉凝如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见状,她却丝毫不意外,轻轻关上房门,拉着他远离。
「师兄,你还是不放心吧?」
楚寂白眼眸十分镇定,淡漠的说:「药用完了吗?还有效吗?」
乔欣然回瞪了他一眼,似不悦道:「你的药,还问我有没有效?」
见师兄发愣,她又垂下目光,露出担忧的神色:「你用自身精元与玉肤膏炼制的极品凝血生膏,本就稀少,用一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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