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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在神都斩了上司,杀他们就像杀鸡一样。
许夕年无聊的坐在堂上把玩着惊堂木,此时他的体力还没有全恢复,但是最少已经恢复了六成了。
七品炼气境,就是弥补武夫与生俱来的短板。
武夫太容易被其他体系风筝了。
就说剑修,打不过你,我御剑飞行;打得过你,我还御剑飞行;尤其是剑修可以御剑攻击。
武夫不行,武夫就是近战,远攻能用的手段很少,一般只有连弩可以用。
所以这练气境,便是为了弥补武夫的劣势。
让其在短时间内有足够的爆发力和体力上的恢复。
就在许夕年无聊的时候,一个穿着官袍的老者颤颤巍巍的快步跑了进来。
但是年纪又大,不敢迈大步跑。
所以跑起来的感觉很是怪异。
来者正是小镇的九品驿承,来到堂前,擦了擦头上豆大的汗珠。
连忙行李到:“下官不知大人驾临,下官知罪。”
说完就要跪下去。
九品官员,一般见到六品以下的官是不需要跪的。
而许夕年是正七品官员,但是他必须下跪行礼。
只因为许夕年是天命司的七品司正,五品以下见状都得行跪拜礼。
天命司乃是当今天子天命所授,天命司出神都办案都是为了天子办事。
“行了,李大人年事已高,不用行礼。”许夕年靠着椅背道:“一旁坐着吧。”
“谢许大人。”
许夕年看着堂下五个人,手中惊堂木一拍。
众人皆吓了一跳。
尤其是那位九品驿承,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再安安稳稳过个两年,他就可以告老还乡做个闲散人了。
要是在这时候出事,那估计自己得在衙门的大牢里面养老。
“你们可知罪?”
堂下几个人瑟瑟发抖齐声应到。
“知罪。”
“我没有任免和罢免任何一个地方官的权利,哪怕是衙役我都没办法做到。”
许夕年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下面跪着的五个人听完,不禁在心里暗暗的窃喜。只要不丢了这饭碗说什么都可以。
但是接下来许夕年说的话,直接让他们拼命的磕头饶命。
“但是你们脖子上的脑袋,我说摘就摘。”
说完后手中的惊堂木再次敲响。
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驿承已经被吓的双脚只打颤了。
“这次事我不和你们计较,但是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欺压百姓的人。”许夕年平静的说:“把那小酒馆修好,赔偿。这事就算了,至于牢里那个人,我去找他聊几句话,之后就让他自由离开衙门。”
最后面那句话是对着驿承说的。
老者颤巍巍别的站起身来:“下官明白,知道怎么做,我只是老了,但是没糊涂。大人就放心吧。”
人老为精,当官的哪怕官再小都不简单。
许夕年心中腹诽一句。
此事之后,堂下五人衙役肯定是做不成了,至于老掌柜那边,衙门肯定以后会多多照看的了。
“城里那位官员我会自行去和他说明,这酒馆现在不能拆,以后也不行。”许夕年说:“我下次来,还要到酒馆去喝几杯。”
就在众人以为这事告一段落的时候,门外一个身穿白衣的儒士站在门外。
眼尖的快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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