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欧阳靖远诊脉,才知道他的病已经好久好久了,去南诏国前已经生病了。
准确的来说,是被下毒了。
欧阳靖远点点头:“嗯,去南诏国也是为了治病,原本,我不想去的,是我父亲强制送我去的。”
说到这里,欧阳靖远顿了顿,目光望向小九,“幸亏父亲当时的决断,不然我也遇见不了你。”
他从小就身中剧毒,父亲将他保护的很好,怕磕着怕碰着,像个瓷娃娃一般。
去了南诏国后,遇见了小九,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凤无忧道:“怪不得当初看你的脸色总是很苍白,我还以为,你的肤色就是如此。”
欧阳靖远想到以前,小九总是盯着他看,说他的脸很白,还用她那小手指戳他的脸,一脸认真的表情问:“阿远哥哥,你的脸是不是抹了面粉?”
回到东宫,凤无忧和欧阳靖远分开了。
萧锦言回来时,见凤无忧还没睡,“住吗还没睡?”
凤无忧从床上爬起来,“锦言,我在等你呢。”
“怎么了?有事要与我说?”萧锦言走到床前坐下来,抬眸望向她。
凤无忧身子往前挪了挪,伸手挽着萧锦言的手臂,“锦言,小王叔今日被绾侧妃下药,差点失身了。”
萧锦言只见过绾侧妃几次,并没有相处过,看着温温柔柔的一个人,有些手段。
在这宫里,为了恩宠下药太正常。
“那也就是绾侧妃没得逞。”
凤无忧盯着萧锦言看了一会,有些不理解,“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弟弟?”
萧锦言却道:“他都快二十岁了,若连这些小技俩都看不出来,只能怪自己。”
凤无忧无话反驳,干脆换了个话题,“对了,寒侧妃是中了血蛊,幸亏阿远哥哥今日来到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萧锦言眼里闪过疑惑,“宫里怎么会有蛊虫?”
凤无忧耸耸肩,“我也不知道,阿远哥哥说,血蛊难度较大,一般人不会有血蛊。”
萧锦言沉吟了一会,立马想到绾侧妃,“不难看出是为了钰儿,对寒侧妃下毒手的,极有可能是绾侧妃。”
凤无忧觉得萧锦言分析的很有道理,果然,宫里的女人太可怕了。
萧锦言道:“早些歇息,时候不早了。”
凤无忧打了个哈欠,“那我先睡了。”
萧锦言见她躺下后,这才站起身去沐浴。
次日,酥酥如愿的吃到了馄饨以及小奶包。
大白是酥酥投喂什么,它便吃什么,从来不挑食。
凤无忧用完早膳就和欧阳靖远一起去了乾承殿。
欧阳乐鸢有些闷闷不乐,看着酥酥和大白一起玩,也有些好奇,这么大的娃娃怎么一点也不怕老虎?
厉害明明就很凶,对着酥酥时,却很温驯。
不过,他没敢靠近,大白并不喜欢她靠近。
百无聊赖之下,她走出合欢殿,看着偌大的东宫,她就不信,没有其她女人?
乾承殿
萧锦钰守了阿琰一整晚,阿琰一直没有醒来过来。
心急如焚时,凤无忧和欧阳靖远来了。
“嫂子,阿琰一只未醒来过。”
“我来看看。”凤无忧来到床前坐下来,拿起寒侧妃的手开始把脉。
把脉的同时,她抬眸看向寒侧妃,打量着她的面色,蛊虫清除干净后,面色并没有好转,也没有恶化。
凤无忧放下寒侧妃的手,“寒侧妃是太虚弱了,需要进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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